关山樾那根鸡巴就够他受得了,颗粒型的套子磨得又痒又难受,不想再体验螺旋型又会带来什么新感受。

关山樾兴致勃勃地应了声,拆了第二个,刚一打开,就有清新香味飘出,关山樾速度迅速地套上,就挺着鸡巴往乔问星的屁股里挤。

新用的套子明显比上一个薄很多,乔问星能清晰地感知到粗硕茎身上颤动的凸起经络碾过壁肉,带来一阵阵的摩擦感。

关山樾掰起了乔问星的一条腿,侧了脸,柔软的唇落在腿上,擦过肌肤上隐隐消退的牙印,拂起战栗电流。

“不准咬。”乔问星有气无力道。

关山樾神情有些沮丧,张开的牙闭上了,只用唇轻轻地蹭了蹭,等乔问星被干得哭叫低吟,浑身瘫软的时候,又张开唇含住一点乔问星腿上的肌肤,小狗磨牙般轻轻地磨,磨了一会儿怕留下印子,又舔舔,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移去下一个地方。

“你是换牙期没过吗?”乔问星推了推伏在自己胸前含着奶尖舔吮的脑袋,细细喘息道,“非得到处啃啃咬咬?”

“我没咬,我就是舔舔,”关山樾狡辩道,“是哥哥身体看起来就很好亲,不能怪我。”

乔问星被关山樾闹得没办法,但总比被他咬出一身消退不了的牙印上综艺来得好,只疲惫地阖着眼,感受着身体一浪接一浪扑来的战栗高潮,被捆住的鸡巴硬得胀痛,被勒得硬生生止住蓬勃的射精欲望。

屁股被撞得发麻,乔问星的腿被关山樾掐着腿根缠在他身上,又无力地滑落在沙发上。

“好累……”乔问星视线失焦,望着摇晃的天花板,“能不能赶紧射……”

关山樾安慰着他:“快了快了,哥哥再忍耐一下。”

这一个忍耐,就是乔问星被哄着翻过身去,撅着屁股让他?H了数百下,肚子被捅得酸麻,乔问星实在忍无可忍,拿了个抱枕扔在了关山樾的身上,就想要翻身下沙发逃走,硬挺的鸡巴刚随着动作咕啾一声抽出半截,又被抱着腰拉回在沙发上,粗长鸡巴啪的一声重新堵了回去,重新撞回汁水丰沛的深处。

关山樾讨好道:“哥哥相信我,最后几下,真的要射了。”

关山樾从后握着乔问星的腰努力冲刺着,乔问星摇着屁股想躲,却把鸡巴吃得更深,只好塌着腰任由奸?H着,直到灼热鸡巴牢牢卡在肉穴里抵在深处,茎身颤动着,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终于结束了……

乔问星浑身是汗,腰酸腿麻,屁股发抖趴在沙发上庆幸地想,却感觉到肉穴里传来一阵温热濡湿,汩汩湿液迅速灌满了小穴。

关山樾急促粗喘着,鸡巴堵在穴心深处射了个痛快,突然也感觉到了不对,把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却有一点腥臭白浊自翕张的殷红小口汩汩流出。

“糟了哥哥,这个套子太薄了,破了,”关山樾舔了舔唇,神情无辜极了,“精液射到你里面去了。”

关山樾把乔问星翻了过来,乔问星发丝汗湿,眸色含着茫茫雾气,鼻尖哭得通红,红唇微张发出可怜的抽泣,雪白纤长的身体浮着情欲的粉,白腻腿根应激似的发颤,膝盖晕着一团娇艳的红,小腿无力耷拉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关山樾呼吸一窒,看了看自己又精神起来的鸡巴,抱起乔问星哄道:“哥哥我们不做了,去做清理了。”

乔问星勉强应了声,被关山樾抱着一同挤进了浴缸里,缠在粉茎上的真丝绑带终于被一圈圈解了下来。

关山樾捏着绑带嗅了嗅上面洇湿黏液散发的腥味,道:“我的睡袍带子上沾了哥哥鸡巴上的淫水,充满了哥哥的气味呢。”又伸舌舔了舔上面的深色水渍,才又依依不舍地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脏死了……”

关山樾反驳道:“哥哥的鸡巴是香的。”

乔问星无力反驳,心累地闭上了眼,只觉得他变态。

被捆缚的时间太久,精液依旧堵在粉茎顶端一时射不出来,被勒出淡淡红印的鸡巴兀自轻颤着,关山樾喉结滚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