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绞着坚硬不动的鸡巴摩擦而过,传来一阵剧烈快感,手掌掐着腰身往怀里收拢,出去了一小半的鸡巴又结结实实地重新撞回来了穴心。
窄小甬道猝然被再次贯穿挺进,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了,强烈的刺激和重新被填满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乔问星发出一声颤抖呻吟,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平稳的声音,恼道:“……你刚说了不动的。”
关山樾无辜辩解道:“我没动啊,是哥哥动的。”
他不过掐着乔问星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撞,抱进自己的怀里罢了,某根昂扬的鸡巴遵守规则,一点都没动过。
乔问星双腿分向两边,无力地夹在关山樾的腰侧,他咬着牙道:“那你记住了,不准动。”他抽了床头柜上的银链,缠在了关山樾的双手间层层绑缚着。
关山樾满是惊喜欢愉,又不敢表现出来,怕惹恼了乔问星,只老老实实地任乔问星把自己的手缠在身后。
乔问星低低喘息着,抬了手扶上关山樾的肩,又主动勾了腿缠在关山樾的腰后,两人的腰腹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相触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热量。
插在湿滑小穴里的火热性器轻颤着,硬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关山樾低喘一声,头皮发麻,对着乔问星的主动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对自己又像是对乔问星重复道,“我不动,我听哥哥的话,绝对不会动的。”
语气乖巧,像未经驯化的野兽藏了利爪,主动套进了项圈以求更多的怜爱,关山樾可怜巴巴道:“但是能不能把领带摘了,我想看着哥哥。”
“不行,”乔问星态度强硬,“我说了,你不准动。”
乔问星缓慢摆动起腰肢,柔软的小穴吐出一节鸡巴又坐回去,轻柔地摩擦过敏感点,乔问星因着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颈项微扬,喉咙溢出带着钩子般的呻吟。
他按照自己能够接受的频率缓慢地动作着,一浪接一浪舒适温柔的快感袭来,湿热骚穴溢出更多的水液,皮肉拍打声和暧昧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只是苦了关山樾,手上无意识地挣扎着禁锢,被细细的银链勒出交叠的红痕,乔问星的动作缓慢轻柔,如同一场漫长细致的酷刑一般折磨着紧绷的神经,恨不得把身上扭腰摆臀的人径直推倒在床上,掰着他的腿狂风暴雨地?H干着,操得乔问星只能哭着尖叫。
“哥哥快一点好不好?快一点,可以更舒服的。”关山樾急切求道。
乔问星没搭理他,只按着关山樾的肩自顾自地起起伏伏,享受着席卷而来的慰藉快感,舒服得足尖微蜷,带着某种胜负欲般,还故意放软了声音喘叫在关山樾的耳边,炽热呼吸尽数往他耳边吹。
关山樾呼吸急促如发情期的野兽,面色赤红,额角青筋跳动,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绷着银链,用痛意唤着理智不让自己不管不顾地挺腰?H干,反而了平静几分,道:“哥哥最好这辈子都这样坐在我身上,别把我放开,不然我能把哥哥干死在床上。”
乔问星被情欲煽动得昏沉的思绪猛然一惊,心中闪过懊恼,升起几分惧意――自己仗着关山樾的偏爱在做什么?怎么还主动招惹上了?
他心中生了怯意,动作也缓慢了,关山樾察觉了差异,哼笑一声,声音沙哑问:“哥哥怕了?不过是不是晚了点。”
关山樾低了头,含住了乔问星的唇,火热的舌撬开齿关往里钻去,凶狠地纠缠着藏在里面的软舌,比起亲吻更像是一场发了狂的掠夺,扫荡过每一寸领土,直吻得乔问星舌根酸麻,含不住涎水,交缠唇舌间溢出呃唔呻吟。
乔问星软了腰,坐在关山樾的鸡巴上兀自战栗着。
关山樾稍微退开来,笑道:“哥哥继续。”
乔问星骑虎难下,甚至生了趁关山樾还被绑着就这么跑掉的念头。
“哥哥在想什么?”关山樾低声问,“想从我身边又跑掉吗?”他笑了声,道:“哥哥可以试试。你脱粉关站跑了一次,被我从生活助理里的简历里发现了,我用合同逮住了你,就等不到你同意直接向所有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