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近在咫尺,触手可得。
甘甜还想嚷嚷时,口腔却触不及防闯进一片清冽的润意,如甘霖般将她体内燥热一丝丝抚平。
直至玻璃杯中剩下的水全部喂完,男人方意犹未尽地离开她唇,嗓音极度沙哑。
他问,“可以了?”群二\叁;零六久二叁久六每日!H|文?
甘甜餍足地点点头,朝他展开双臂,乐呵呵说,“小江子,起驾回宫。”
江以恒只得又将她原路抱回去。
本以为这个晚上就这么熬过去了。
结果甘甜躺在地上不到五分钟,再次轻车熟路爬到床上,对着江以恒背影哭哭啼啼。
“下面难受痒痒,跟有虫子咬一样。你给我挠挠。”
说完,眼眶噼里啪啦直掉金豆子,仿佛真的很难受,一刻都无法忍耐。
江以恒没有转身,一动不动,想着这次绝对不能再妥协。
“你给我挠挠,挠挠小穴,江以恒,你以前最喜欢挠它了。”甘甜上手,开始推搡男人肩,揉他头发。
他见江以恒怎么都不为所动,干脆委屈地伸长手解他裤子。
“甘甜,你还要不要脸了?”
男人被她逼得濒临爆发边缘,向来引以为傲的冰山脸都快被怒火融化。
她咬着唇瓣儿,娇音媚得能出水,“你不给我挠,还不准我用工具了?把你那玩意儿借我用用怎么了?小气鬼!”
“我们分手了,甘甜。”
江以恒深深望着她,锁拢眉头,很落寞地吐出这句话。
甘甜怔了怔,仿佛意识到什么,不叫了,也不闹了。
她直起上身,弯起膝盖骨,端端正正跪在床边。
夜,重新变得寂静。
江以恒还以为她睡着了,半睁开眸,只见她劲劲儿地跪在床边,一双小鹿眼定定看向他,叭瞪叭瞪,十分的乖巧。
“你这是又唱哪出?”
“我难受,睡不着,除非你帮我。”翻来覆去,还是方才的要求。
江以恒不理她,侧身,拉过毯子睡觉。
五分钟后,他睁开眼,只见卧室墙壁上幢幢映着她的影子,仍旧乖乖巧巧跪在那里。
“甘甜,我真是怕了你。”
他将女人拽到怀里,修长如玉的手指往她三角地带游走,咬着她泛红的耳垂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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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穿过她下体茸茸的黑森林,温柔拨开两片软红蚌肉,里面早已泥泞不堪,湿哒哒地淌着蜜汁。
“要按小豆豆。”甘甜等不及,直接拉过他手揿在花蕊揉搓。
男人手指按在那抹嫣红上,微凉的指腹一点点加力加速。
水花四溅。
甘甜只觉一股酸麻麻的触感疯狂袭击大脑,两条细白小腿情不自禁绷直。
“好舒服,好爽,江以恒,快一些。”
“贪吃鬼。”
他捏捏她红嘟嘟脸颊,反而缓下速度,故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弄,勾得甘甜扭着身子求他快些。
江以恒望着身下扭成水蛇的女人,胯下性器遂愈加硬挺炙热,恨不得直接将她翻转过身,掰开她小骚穴,肉棒长驱直入,在她花心冲锋陷阵。
可是不能,他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的甘甜因为喝醉酒,意识模糊才会这般,而他绝不能在这种情形下占有她。
“以恒,快一些,还要舔我的奶子。”
甘甜扯下吊带裙,肩膀纤细,精致的锁骨下是两团白皙浑圆的乳肉,诱人红豆粒微微颤动。
江以恒黑眸里情欲毕显,喘息也渐变粗沉。
这三年来,自她走后,他再没碰过女人。有时候,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哑着声,问,“你真的要我吃你奶子?”
“嗯,以恒,吃我的奶子,重重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