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嘶哑得厉害,夹带着气音。邵禾丰恐怕并不想发出这种如同叫床一样的声音,可屡屡往后穴伤口上揉按的手却不断加剧着刺疼感。他的腿根开始发麻,臀缝间湿腻不堪得令他心感烦躁,身体的热度仍降不下去。
刘宇看着邵禾丰呼吸渐渐急促紊乱起来,男人总算是流露出些许难以忍受的模样,他眉头蹙得很紧,鬓边被汗浸得半湿。额前散乱的发跟着颤动,就像分明无坚不摧的壁垒正开始逐渐松塌。说不定呢,说不定男人会渐渐开始屈服,他会离不开自己,或许会成天只想着做爱,或许会开始变得淫荡不堪,变得只有被侵犯才能得到快感。到时候邵禾丰就会回心转意了,依照男人的性子不可能叫别人知道他被肏透了的事情,那就只能与自己重归于好,将这事当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那也是可以的,刘宇勉为其难得考虑着,如果邵禾丰之后被他肏软了性子,妥协着好好听他的话,那男人如若放不下工作他也可以屈就。
只要是能在一起的话,他什么都能顺着邵禾丰。
刘宇近乎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想着一点点妄图剥夺邵禾丰更多注意的想法,这会儿只念及过往那些压抑的片段。他俯下身,手顺着对方的足踝一路往上摸到臀丘,又埋首在男人颈窝吮吻着,“禾丰……你就服软这一次好不好?”他扶着早已胀硬的阴茎顶入对方烫热的穴里,被辣油裹着的性器很快便开始发麻刺疼,只能尝到男人穴里过度的压迫感,却减缓了快感。“就这一次……”
这比起最开始的那次还疼得厉害,穴口的肉像是快要硬生生挤碎开来,“呃!”细碎的嘶吟含混,邵禾丰只感觉后背上都是冷汗津津的发凉。那疼得着实厉害,刘宇方一动弹他便怎么都忍不住闷哼出声,穴里进出的东西越发像是钝刀磋磨。他敛下的眼睫颤动不止,更是搔乱了刘宇的呼吸。“唔嗯……”他声音低沉,催得人耳朵发痒,带着似天生的勾人欲气。
刘宇伏在人身上摆动着腰胯,眼睛被男人吃痛的隐忍模样勾得半分都转不动,他目不转睛地瞧邵禾丰被撞击顶弄得僵直挺起背脊的窘迫,那弧度饱满的胸脯也跟着耸高,肿起的乳尖晃颤不止。只要动作稍微狠重些,这会儿就能轻易逼着男人出声。“禾丰、禾丰……服软吧好不好?和我复合”刘宇软着调子哀求,“和我复合,嗯?好不好?”
他见邵禾丰嘴唇翕张似是像是要出声说什么一般,便有些急切得凑近了去听。没错,这种苦就算是邵禾丰又何尝能受得住?刘宇舔着干涩的唇瓣,低声催促起来:“禾丰,说得清楚些,你说的什么?”他似乎精神上出了问题一般,总轻易自相矛盾着言行举止。过了好一会儿,刘宇才想起邵禾丰被烫伤的喉咙与口腔,可无论如何他都想听到邵禾丰这会儿兴许是服软的话,他的语气甚至堪称是有些强硬逼迫起来:“禾丰,说啊,把话说出来。”
穴里的疼痛劲儿因刘宇停下了动作暂缓些许后,邵禾丰才勉强能放松下紧绷的后背。出声更加重着他喉咙的刺痛,这会儿,他的右手总算从绳子中挣了出来,这会儿结结实实朝着面前人的下颌挥出拳头。
猛地一声闷响,刘宇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失去意识软倒在男人身上。
粗糙的绳子在整只手上留下细密的小伤口,方才拳头攥得太紧,难免渗出血来。他伸手推开了刘宇,后穴里塞着的阴茎滑脱出来的片刻都令邵禾丰呼吸顿滞。没有理会倒在一旁沙发上的人,邵禾丰动手解开另一边手腕上的捆绑,如愿从餐桌上坐起身来。
他取下手腕上松脱的绳子,拎着刘宇的双腕捆上,也顺带摸出了对方身上的那把电击枪与手机。
肉类素来都是最能够补充体力的东西了,邵禾丰端起被弃置在一旁的盘子,里头的肉已经放得半凉,他捻起一块打算放到嘴里时仍不由得顿了顿,最后贴着唇瓣试过温度后才吃进口中咀嚼。略微油腻的肉汁尝起来似乎还带着半生的腥膻味,终究是经由不入流的人之手做出来的东西。哪怕如此,邵禾丰还是吃完了,这足够他恢复些精神。
邵禾丰放下了空盘,脚踩上地面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