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死同性恋现在可没空管老子的事儿!”
“我说过别弄这女的了吧。”
这冷不丁的一出声,倒是把男人喝停了手。“哟,三哥……你这怎么有空……”男人讪讪收了手,回头走到了那个三哥跟前。何薇薇哭噎着去看那个三哥的长相,看身材轮廓,明显与刚才动手动脚的男人不同,是个年轻人。
三哥一下就踹在男人肚子上,“您可别!我一死同性恋可担不起您叫我三哥。”他说话调子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见男人被踹倒了,却又很是阴狠地往人身上踢了几脚,丝毫不留情面的往人心窝上招呼。“小林,去多弄点麻醉剂回来。”三哥朝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人吩咐,紧跟着就朝地上窝着的男人肩膀上碾了碾,“你他妈的滚远点!”
“哎哎!”男人吃痛,但还是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
转眼当下,就只剩下何薇薇和三哥两个人了。三哥也未说话,只静静看了何薇薇一阵后就作势要关上储藏室的门。何薇薇这会儿反应过来,急忙嘶声问道:“邵禾丰呢!你们打算把他怎么样?”她并非对邵禾丰有什么想法,只是多少出于同为人质情境下的担忧。
而且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中,似乎邵禾丰的处境并没有何薇薇设想中的安全。
只不过三哥并没有回答她,在片刻停顿后无言地关上了储藏室的门。
这个三哥,自然就是从邵氏跑路了的小保安。他长了张圆脸,看起来稚气得很,但实际上也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辍学混社会,在街上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二十二到二十六岁的大好年华他都是在牢里过的,在二十六岁的后半年,他伙同了监狱里的一票子社会败类逃了出来,之后因为怕被通缉而整了容,隐姓埋名当起了保安。
刚做上保安,他就被派到了邵氏。他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自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来二去倒真的过得十分安稳。可他从骨子里就不是个良善的好人,自打见了邵禾丰会后,那种冲动就随着时间愈演愈烈。
三哥本名吕三昌,农村出生高中肄业,二十岁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在监狱里也搞过不少男人。但是那些人和邵禾丰是不一样的,身为邵氏总裁,邵禾丰算得上年轻有为天之骄子。要说初见,除了带给吕三昌的心颤之外,更多的是相形见绌下的自卑。
这种自卑混杂着羡慕,糅合出十分扭曲的情感。
原本,吕三昌觉得自己做了一辈子臭虫,对于就这样躲在阴沟里窥伺的做法也是认命了。他从两三年前就养成了记笔记的习惯,现在回过头来翻一翻就发现上面记着的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邵氏总裁。他偷偷拍下对方的照片,每天都借着夜班巡逻的机会到邵禾丰的办公室里呆上那么一小会儿。
他喜欢从邵氏总裁的角度俯瞰脚下的城市,那片繁华光景几乎迷了吕三昌的眼。
但是他心知肚明,自己不过就是下水道里的老鼠,除了仰望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可就在他认命时,那个刘宇却打破了一切。曾经在吕三昌眼中近乎完美如神祗的邵禾丰原来是个同自己一样的同性恋。于是素来平淡的日子变了味道,偶尔邵禾丰的一次颔首或短暂的视线交错,都像是给他的暗示。
所以他鬼使神差地把信混进了那些礼物里,小心得迈出了第一步。
近乎不可抑制地将自己的那些想法同邵禾丰倾诉。
当然,这一切都将会很快败露。吕三昌实在太清楚不过邵禾丰的行事能力了,所以他急不可耐地动了手。撬车锁这种事情实在简单,在邵禾丰坐到驾驶位上的一瞬间,他就扑上去用药巾捂住了男人的口鼻,狭窄的空间令对方在措手不及下根本做不了反抗,只不过三十秒,他就迷昏了对方。
吕三昌打开房间门,卧室的床上则是一直昏迷着的邵禾丰。
他走上前低头看着男人,最终还是忍不住俯下身,犹豫着伸出手摸向男人的脸颊,在指腹贴上温热时那种过电般的刺麻感猛地卷上心口。他的手心跟着抚上去,而因为生着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