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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一声,领带的结被男人修长的指往上一推。
“周清南!”程菲瞪着眸子呼吸急促,短短几秒钟工夫,她双手便被彻底锁紧,情急之下脱口道,“你能不能别这么饥渴!”
周清南稍顿,继而撩起眼皮看她:“一个多星期前,是谁酒喝多了色胆包天,扯着嗓门儿说要睡老子的?”
程菲:“……”
想起上回的“啤酒事变”,程菲顿时犯窘,被噎得整整两秒钟没话说,第三秒时才面红耳赤地回他:“你、你也知道那次是我喝多了,不清醒才回对着你耍酒疯。现在你又没喝醉,又没头脑不清醒!”
周清南很平静地听她说完,接着挑了下眉峰,忽然回了句:“我没有头脑不清醒?”
这话尾音没有起伏,却是一个反问句。
程菲愣怔了下,没有懂男人这句话的意思。
仅隔半秒钟,周清南便又低头贴近她,直勾勾盯着她,道:“离开你几天,我看天是你,看云是你,看花看草看树看水都是你。睁眼闭眼,甚至连梦里都是你的样子。你跟我说,我没有头脑不清醒?”
“妹妹仔,低估自己了。”
周清南拇指摁住她红肿的唇瓣,暧昧摩挲两下,忽而一声轻嗤,自嘲似的说,“你要让我醉让我疯,一个眼神就够了,哪里还需要酒。”
“……”
程菲眼睫颤动,轻喘了下,心上身上都烧着一团火,被他轻描淡写几句话,燃成了燎原烈焰。
她仰视着他的眸,里面翻涌的暗潮与海啸几乎要将她吞没,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