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也做他男人。

这是萧舒清这两日来,在心里燃起的肖想。

一个熊熊燃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疯子的,肖想。

或者说:渴望。

对禹思远的渴望。

身侧坐着的Omega见他神色讳莫不说话,动动身子,又开口:“那我换一种问法。你不喜欢远远吗?”

他摇头:“没有不喜欢。”

Omega弯弯唇角,眨眨长睫:“那我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