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性爱不止是好看,也不止是诱人,是很多种美好的综合。
顾恒的性子一向比较淡,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独守空房的情况下也没有出去谈女朋友,但是他最近看着女儿,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平时的时候,心里的情感越来越强烈。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感和情绪,准确来说,他自己这些异样具体都是些什么情绪引起的。他觉得她可爱,那样的可爱也不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可爱,他没法完完全用一个男人的视角看她,毕竟他做了她十几年的父亲,照顾着她长大。
和梁雪一样,即便与父亲发生关系之后控制不住用看男人的角度看父亲,控制不住将父亲当作一个男人来看,但她永远无法摆脱和他的父女情,顾恒也没法把梁雪完全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
这是他们每次做爱都觉得强烈的快感下都带着一丝违和与罪恶的原因,他们没有办法摆脱父女身份给他们的影响,在梁雪眼里,爸爸在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男人,男人和女人在性交。
但不管他们越界多少次做得多过分,在他进入她身体里的那瞬间他也没有变成一个单纯的男人,而是父亲身份和男人的综合体,她在被自己的父亲进入身体,被父亲的阳具不断插入。
对顾恒来说也是如此,他逐渐将女儿视作一个女人,但是却无法将她只视作一个女人。
他看着她长大,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成为他父亲,她永远是他的女儿,所以他看梁雪可爱,这样的可爱也是一种复杂的综合情绪,觉得她作为女人的可爱和觉得她作为女儿的可爱结合在一起。
组成一种,只有她才能让他产生的喜爱之情。
此时,男人和女人,父亲和女儿,他们的性器贴合在一起,他的食指轻触女儿的锁骨,从她的锁骨往下滑,一路滑下去,指间稍稍用力,乳肉陷了下去。他的手指来到她的乳粒,他指尖挑了一下,乳粒抖起来。
梁雪痒得倒吸一口气,那瞬间希望爸爸直接用手掌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希望爸爸直接抓着她的奶子把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用力插进来。
可爸爸没有,他的力度很轻,动作很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而发颤,她觉得越来越痒了,小穴收缩不停,淫液将爸爸的肉棒弄得湿漉漉的。
“又流出那么多水了,看来忍了一晚上忍得很辛苦,把爸爸的棒子都弄湿了。”
梁雪被他勾引得感觉身上有蚂蚁在咬,明明爸爸也很想要,为什么不进来呢?
为什么,不强行进来呢?
被他这样一句话嘲弄,梁雪忍不住回怼过去:“爸爸不也是忍了一晚上?”说完之后她脸色大变,意识到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
顾恒没想到女儿那么容易就着了道,笑得身体颤了颤,“是在告诉爸爸你的确想要是吗?”
梁雪想反驳,但是昨晚就被爸爸勾得水流了不少,现在被他这样诱惑,她想要,真的好想要......
想要那样粗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被大鸡巴肏喷,想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不停肏穴给她止痒。
但是,但是!
梁雪此刻内心天人交战,各种思绪都在拉扯着她。
“想要吗?”爸爸再次发问,梁雪说不出话来,爸爸的肉棒抵着穴口,“如果不想要的话,爸爸就不会插进去的,爸爸给你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