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设局拖他上塌。

“筱娘。你为何如此……淫荡?”长身玉立的郎君生得朗目疏眉,一袭青衫,清俊卓然,看向刘氏的目光隐含不满与责怪,深藏一抹心痛。刘氏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三个情郎当中,梅郎为人最为正直,先前被她得手后险些自尽以保全名节。若非她不管不顾把人给拽上床榻,又一次强行与他发生关系,梅郎该是那等皎洁月华,梅兰竹菊一般的谦谦公子。两人私下情浓时,梅郎曾允诺来日会娶她为妻。她当时虽心惊但不曾当真,只媚笑着缠着他又一通颠鸾倒凤。如今看来……少年郎当时竟是有几分真心。

最后一名小郎君嗤笑出声。“尔等尽管磨磨唧唧,詹某可不兴这套!”说完便当着其他两位同窗的面扯掉自己的外袍,亵裤一褪下,少年人尺寸傲人的阳具兴奋地抖了抖。他上前抱着刘氏,熟练地撩开她的裙摆,伸手一摸她的阴户便探得洪水泛滥,少年愣了愣,随即冷笑道:“水都要淌到地上了,淫娃荡妇,莫怪乎要勾我等三人肏你个骚逼!”

说完便扶着自己的鸡巴桶进妇人湿润的淫穴。两人俱是发出舒畅的长叹,詹姓郎君是为那淫水充沛的骚逼,刘氏则是为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三个情郎中刘氏最满意最喜欢的便是詹信,此子天赋异禀,又不拘荤素,与她肏上一次穴后便全无扭捏,每隔几日便会来叶府与她偷情。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不似常人,顶端弯曲,略显弧度,每每桶进她的淫穴都把她美得不行。

“啊,啊……冤家轻些……”刘氏哼哼唧唧地嗔道,她一边享受着詹信卖力抽插,一边又瞅到床边另两名情郎。一个神情愕然,一个无喜无悲。

刘氏心虚,抱着詹信,头挂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丝道:“啊,唔……吾,吾儿那房外室,居,居于青桐巷,与,啊……尔等,身中……同等,嗯,同等奇药,其……嗯,其,有解药。尔等,若,若想要与,与筱娘,一刀……两断,便去,去寻她罢。”刘氏柔弱无骨地坐在詹信的怀里,上下小幅度挪动,温顺地配合詹信吞吃他的阳物。

“骚货!老子的衣袍都叫你的淫水给浸湿了!”詹信蓦然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抽了刘氏肉嘟嘟的屁股一下,惹得她哀叫一声。“这般热情,是否有梅誉和荷生在这里看着更刺激呀?”詹信恶劣一笑,撕裂刘氏的衣裙好让刘氏裸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与腿心被撑开的淫穴。他抱着刘氏把人钉在他的肉棒上,花唇抵着卵蛋,把人转了半圈,让刘氏背对着他而把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梅誉与荷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