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手把手’三个字的时候,乔楚芯不知道怎的,心中隐隐划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你不是说,乌沉性子烈,不适合初学者吗?”
面对赵承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乔楚芯保留了怀疑。
“有孤在,还能让你坠马不成?”他淡淡地拂过话题。“走罢。”
事后乔楚芯才明白了一句千古真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乌沉本来在场地里百般无聊地嚼草。
赵承煜两指做环,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乌沉颠颠地跑过来,见到乔楚芯后,它连连轻吁,又向前了一步,似乎想要接近她。
赵承煜见乔楚芯又想要躲开,拉着她的手道:
“莫怕。它喜欢你。乌沉性子烈但不暴戾,你只要镇定一些,它便会听你的话,为你所驱。”
听赵承煜这样说,乔楚芯这才忍着害怕的情绪,伸出手摸了摸乌沉的脖子。乌沉似乎颇为受用,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
乔楚芯这才渐渐放心下来,在赵承煜的指点下,试图上马。
“踩着脚镫,腰上使力。抓着鞍角,不要怕。”
然而乌沉的体型太大了,她的另一只脚翻不过去。
“唔嗯!”乔楚芯突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脚,往上推,直到她成功跨坐在乌沉的背上。
显然是赵承煜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把她托上去。
乔楚芯微微红了脸。不待她说一声‘谢谢’,她忽地感觉到后方一沉。熟悉的,硬若磐石的热源贴近她的后背,一双修长好看的手越过她的腰边两侧,代为抓着缰绳。
是赵承煜在她的身后。
“莫怕。”赵承煜音色淡淡。他稳稳当当地上了马,如愿把乔楚芯给圈入怀里。
乔楚芯从中听出了温柔的安抚,耳朵尖悄然变红。
她最是招架不住温柔的。
赵承煜已然看准了这一点,不吝啬于利用。
“抓着缰绳,孤带着你。”他放轻了语气,不着痕迹地搂紧她。
乔楚芯没有意识到他禁锢的举动,依言而行。
“上马你会了,孤带你走一圈。”
手中的缰绳轻轻一甩,乌沉宛若令行禁止的兵士,踩着姑娘家一样的小碎步,绕着围栏走起来。
沿途,赵承煜细致地给乔楚芯解说着骑马注意的事项,以及如何控制马的步伐与方向的各种诀窍。他一边口头解释着,一边用着乌沉做示范。
起初,乔楚芯认真地听他的教学。
后来,随着赵承煜的声音愈来愈沙哑,她慢慢地感觉到有个硬物在戳弄她的臀肉。
只消一个念头,她便意识到他竟然硬了!
在这里?马背上!?
“你无耻!”乔楚芯被他不分场合的发情而引发怒火,打断了他渐渐心不在焉的授课。
被揭穿了情欲的赵承煜不怒反笑,似乎还有些如释重负地说:
“芯肝,孤是悦你,才这般馋你。”
他低沉愉悦的笑声在乔楚芯听来放肆至极。
“不要在马上,好不好?我们先下去……”乔楚芯红着脸道。
赵承煜知道,她向来是识时务的,这般娇娇地求着他是想要他心软应允。
他自是对她怀有怜香惜玉之心唯独男女欢爱之事除外。因此,当下她的服软是不奏效的。见她又想要游说于他,赵承煜在毫无征兆之下忽然夹紧马腹,缰绳狠狠一甩,已经被驯化多年的乌沉仿佛又变回了脱缰的野马一样,‘嘶’了一声开始疯狂奔跑!
“啊!快停下!”乔楚芯尖叫一声,吓得面无血色!她被惯力狠狠地甩入赵承煜的怀抱里,但坚固温暖的男性身躯没有给她带来一丁点的安全感。
她没有忘记,他情动了!
“芯肝,放宽心,有孤在,摔不着你。”赵承煜懒懒的嗓音逆着风,落在她的耳朵里。仗着马术精湛,他单手执掌缰绳,腾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