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淫水也无法稀释的乳白色精液随着小穴翕动的频率噗叽噗叽往外涌出来,源源不断,足见男人在她的身上有多放肆。

“本王知道你醒着。你不愿意出声,那便在那里听本王说。乔二,你若是惜命的话便对你我之间的关系守口如瓶,每隔七日午时到水云斋天字号雅间与本王会面。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这药是要命的药,你若不来,后果自负。”

他估摸,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她那日所用的是何等奇药,只把那当作寻常催情药物。

乔楚芯的确听到了,但她当下根本不想要回应禹王。

禹王不以为意,走到门外低声嘱咐了几句。

直到秋茴被人带来为她整理衣衫,耳听对方压抑的抽泣声,乔楚芯才略微抬起头,哑着声音道:

“别哭。”

是告诉秋茴,也是告诉她自己。

“女郎,咱们告诉侯爷吧。总不能让那位总是这般作践您。”秋茴仔细地为乔楚芯擦拭身子,尽量消除女郎身上的痕迹。

她不通情爱,只觉得禹王这般与女郎私下幽会,乃至,乃至偷情……对女郎没有丝毫尊重。

“不……不能告诉他……”乔楚芯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话,被秋茴拿着帕子擦过红肿挺立的阴蒂之时,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