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之后呢?”司空若嫣终于反问道。

女子语调平稳,几乎不似醉酒之人。然那略微迟缓的反应,却又似是在验证她当下并不完全清醒。

“殿下所作的这番假设并无意义。”司空若嫣靠在马车边上。

既然不纯粹,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我朝夕相处已有三年之久。”赵绍衡沉声提醒道。

“三年并未改变什么。殿下没变,妾身亦然没变。”她拢了拢袖子。“还是殿下想说,这储君之位,殿下不想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