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说,我和梅兄,谁干得你更爽?嗯?”詹信凶狠地问道。

“两个都很爽,筱娘两个都要……呜呜呜……”

“骚死了!合该千人骑万人压的淫娃荡妇,今天就让我们把你肏死得了!把你的淫穴干松干烂,看你还怎么背着我们偷男人?”

“信弟……慎言……”梅誉被夹得闷哼一声,仍然出言阻止詹信出言羞辱心爱的女人。

“你还维护她?她就是个婊子!”

“信弟,够了。”荷生淡淡地看了詹信一眼,走到床头,令刘氏偏头给他舔鸡巴。

全身上下三个淫洞都被鸡巴塞满,刘氏的魂要升天了。她贪婪地吞吐着口中荷生的鸡巴,细腰不住摇摆配合卖力肏干她的詹信和梅誉,四人行的禁忌使室内的三男一女的快感不断攀升,刘氏所受到的刺激最大,不过片刻便丢盔弃甲,被三人合力干到了第一次高潮,淫水淅淅沥沥地冲刷詹信的大鸡巴,爽得詹信又骂了一句粗话。可他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先于其他两个同僚泄身。

然而他占了最好的位子,自然也受着最大的刺激,在刘氏泄身第三次的时候,他忍不住也射了。

“嗯嗯嗯……”刘氏最爱被内射的感觉,与高潮相辅相成,令她全身舒畅。

两股属于詹信的精液被他堵在刘氏的花房里,詹信脸色发黑地看着只泄过一次的梅誉,还有一次都未泄身的荷生。

詹信总觉得,荷生玩味的眼神带着讥讽。

又过了一会儿,荷生眼神一凛,鸡巴突突地抖了两下,显然是射了。他射的量太多,抽离鸡巴的时候有好些刘氏来不及吞下的乳白色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大张着嘴巴,神色贪婪淫靡。

梅誉最为含蓄,他感觉到自己要射了便抽离自己,本来想要自己撸动射在刘氏的背上,却被发觉的刘氏二话不说,扶着他的鸡巴就插入还在自主蠕动,缓缓吐出詹信的精液的穴口。

未等梅誉细想卫生不卫生的问题,刘氏的骚穴深处颇有技巧性地一吸,他便头皮发麻,在她的体内爆发了。

得了三股精水滋润的刘氏春风满面,这才满足地趴在床上。

“这般就满足了?”荷生单指挑起刘氏的下巴,轻佻地问道。

“唔嗯……”刘氏双眼迷离地望着轻笑出声的少年郎君。

“婶婶既然招惹了我们三人,那我们怎么能不满足你呢?放心,夜还长着呢……”

在荷生的带动之下,刘氏这晚被三名情郎翻来覆去干了无数回。

……直至深夜,三名情郎才留下阴户大开,全身上下,小穴与菊穴都被射满精液的刘氏,趁着夜色离去。

事到如今究竟谁才是下药的人,而谁又是受害者?这事已然分不清。

自此,四人便经常群聚取乐,暂且不提。

第0010章(九)养病

得知乔楚芯病了,作为皇家这边身份最高的女眷,蓝贵妃特意派人慰问了一番,并恩准乔楚芯暂留在别苑里养病,还派了一名随行太医为其诊治。

此番冬狩,安宁侯府只有乔楚芯和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即世子乔楚昂陪同圣驾。

乔楚昂与乔楚芯长得六分相似,都肖似母亲义安县主。少年郎君眉峰如寒山,五官秾丽,神异俊秀,是上京里出了名的如玉公子。作为此行乔家的主事人,乔楚昂临走前去探望了一下姐姐。见姐姐烧得昏迷不醒,少年郎犀利的目光直直扫向秋茴,严厉呵斥道:

“怎么伺候的阿姐!”

主子生病了,那就是底下人伺候得不尽心。

安宁侯府三代单传,十四岁的乔楚昂身为独子,从小就由父亲安宁侯手把手教导。当他板着脸的时候,已然有三分安宁侯的气势,足够震慑下人。

秋茴战战兢兢地跪下请罪:“是婢子的错!让女郎染了风寒。”

乔楚昂平常看不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嫌弃她丢了侯府的颜面,但那毕竟是自家人。如今阿姐烧得昏迷不醒,从前朝气蓬勃的人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