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再见到你,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格维斯特殿下不是你这种虫可以玷污的。”
“迪尤尔?你什么意思啊,还把他当王子殿下供着呢?蝶族都是奴隶了,
我这种虫?我怎么了,甲虫好歹也是贵族,我玩一个奴隶还不配吗?玩他是看得起他。
你以为你能护得住他吗?他已经不是王子殿下了,进了这种地方,都得染上一身脏......”
“你算什么东西,找死......”
迪尤尔猛地又打在了他的脸上。
两虫缠斗在了一处。
迪尤尔一拳拳下去根本没留余地,甲虫狱卒爬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还不是龙虫的对手。
迪尤尔揪住他的毛发拎起来,阴森森道:“这里没有监控,你要是敢告密害我失去进水牢的资格,我就剥了你的壳,听懂了吗?”
甲虫狱卒抖了抖,还是点了点头。
“滚!”
迪尤尔看着爬走的甲虫,内心却一阵平静,他揉了揉手腕,他会护住格维斯特的,只要有他在,没有虫可以玷污他的殿下。
迪尤尔来到水牢。
格维斯特的四肢被铁链捆绑在水牢里,从腰部开始浸透在盐水中。
这是一种刑法,他每天都会被鞭打,让伤口无法愈合,浸在盐水中会让他的伤口疼痛不已,却又不至于因此溃烂而死。
迪尤尔第一次见到了格维斯特没有戴着面具的脸。
即便全是伤口,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却在刑法的疼痛下昏迷了过去。
金色的长发,浅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肌肤......
每一样,都令迪尤尔着迷。
格维斯特的上半身因为要受刑被脱去了上衣,白皙的皮肤混合着鞭伤。
是谁这么对待他,他可是格维斯特,自己用尽一生都不配站在他身边的王子殿下。
迪尤尔心疼极了,他擅自打开了水牢,缓缓走进,伸手触摸着格维斯特的伤口,眼底一片痛苦之色。
他有些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转头时,发现格维斯特幽暗的浅蓝色双眼正盯着他。
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迪尤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自己的手抚摸在格维斯特的身上,看上去暧/昧至极。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迪尤尔还没来得及解释,格维斯特就悠悠地开了口:“摸够了吗?”
迪尤尔慌忙将手拿了开来:“我是,是看你伤得很重,所以才......”
“是吗?”格维斯特冷笑了一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肮脏的心思,滚开!”
迪尤尔被吓了一跳,在水中向后退去:“对,对不起。”
他落荒而逃,站在门口捏紧了手,心中一片失落。
“嗯......”
格维斯特醒来后,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不时发出一些声响。
迪尤尔虽然背对着他,也知道他是因为疼痛,但是这声音听得他有些不太冷静。
“喂,要开始鞭刑了,把水牢打开。”一名亚雌蝉虫走过来对着他道。
迪尤尔的视线闪过一丝痛楚,可是,这是监狱长下达的命令,他还无法阻止。
眼见着亚雌蝉虫拿起鞭子正要抽到格维斯特身上时,迪尤尔在反应过来前已经抓住了鞭子。
亚雌蝉虫疑惑地看向他:“你在干什么?”
迪尤尔脑袋瞬间紧绷了起来:“是,是这样的,这条鞭子不干净,我来擦一下吧。”
“??”
于是迪尤尔借着擦拭鞭子故意靠近亚雌蝉虫身边。
“你每次鞭打要一个小时,时间太久了,多累啊,这里就我一只虫,我帮你打会儿,你也能休息休息不是嘛?”
亚雌蝉虫闻言摸着下巴坏笑道:“你小子,喜欢玩这种?”
迪尤尔怔了怔,随即也附和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