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退婚了?”艾克尔说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种强加的婚姻只是牢笼而已,没有人愿意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相伴一生。”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艾克尔转头,只见洛尼正盯着他看。
艾克尔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我先上去了。”
“艾克尔,”洛尼拉住了他的手臂:“我退婚这件事,你知道的时候开心吗?”
艾克尔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洛尼退婚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但直觉告诉他,要保持距离,
于是他说:“我为你能够追寻自己的人生感到高兴,但这是你的私人事务,跟我没有关系。”
洛尼的手渐渐松开,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明白了,很晚了,你上去休息吧。”
艾克尔离开后,
洛尼又接连开了四五瓶酒,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企图将心里那些肆意生长的、不能见光的心思,全都淹没。
......
尤利回到房间的时候,弗雷克被捆在墙上已经昏了过去。
连续多日的折磨让尤利有些上瘾,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不可抑制地有些兴奋。
几鞭子下去将人唤醒后,
他解开绳子,将人抱上了床......
尤利闭着眼睛喘着气,只差一点就要攀升上云端之时,剧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只见弗雷克将一柄刀刺进了他的心口。
鲜血流到二人的身上,
弗雷克浑身还带着细汗,他握着刀,想要将身躯从尤利的身下抽离。
尤利勾起唇,握着弗雷克的肩膀,将人硬压回了原位。
“你......”弗雷克疼得抽了口气。
“想杀我?”尤利握着弗雷克的手,将刀更深向里刺去:“除了我,有人知道你喜欢鞭打的快/感吗?”
“除了我,有人能让你这么疯狂吗?”
“除了我,有人能伺候你舒服吗?”
“停下......”弗雷克推拒着,他不明白这个疯子为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执拗。
直到尤利因为失血昏了过去,弗雷克才爬到床边,举着刀惊魂未定。
他不是没有杀过虫,但确实没杀过这么疯的。
他承认,尤利有张漂亮的脸蛋,这是他在星际监狱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的事情。
弗雷克喜欢往死里折腾犯人,这在整个星际监狱,甚至巡航组都不是什么秘密。
尤利一身白净的皮肤,鞭子抽在上面会瞬间皮开肉绽。
为了享受这份鞭打的快乐,弗雷克会亲自执行鞭刑,审讯只是借口。
战败的尤利被捆在监狱里,弗雷克作为审讯他的直接负责人,拥有绝对的权力为所欲为。
确实,就像尤利说得那样,他会产生快/感。
他记得当时尤利看他的眼神,以及尤利遍体鳞伤的时候开口问他的话“你是不是yin了?”
他怎么回的来着?
他好像说得是“yin了也不上你。”
后来尤利被救走了,他每天做梦都是鞭打尤利的情形,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就慢慢变了味,变成了尤利躺在那里......
来K3星的时候,他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尤利。
他更没想过跟尤利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他是一只雄虫,雄虫怎么能雌伏?
还是雌伏在蝶族的身下。
这太不可理喻了,
而且这里的这么多虫都知道了,就算活着,他又有什么脸面再回主星?
弗雷克看着沾满血的刀尖,闭上眼睛,刺入了自己的心口。
......
“不,不好了,尤利殿下他......”亚雌蝶虫发着抖,着急忙慌朝赶来的伊恩解释。
伊恩直接推开他冲了进来,震惊地看着满床的血迹,惊叫出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