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甬道里,康施文的肉棒正在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酥麻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上最为敏感的两处一同传来,刺激得我舒服的呻吟一声,脚趾卷缩着,花穴一阵快速收缩。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源源不断地叠加起来,在两个男人的共同努力讨好之下,将我推到了极乐之巅。
“门怎么没锁?”高潮过后,我身体绵软,嗓音沙哑又慵懒。
眼神扫了一眼刚刚被推开又重新关上的房门,有些无奈。
“。。着急伺候你。。忘了。”康施文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将肉棒从那个咬得他几乎就快要缴械投降的湿热幽谷里拔了出来。发出一声淫靡的啵声。
“他怎么办?”康施文哑着嗓子,扫了一眼面色潮红,在春药的作用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单楠,沉声问道。
我微微皱眉,伸手摸摸还赖在我胸前吸吮舔弄着的单楠的脑袋,抓起他的短发,向上一提,使他抬头与我对视。
看着单楠眼中那遮掩不住的爱意和情潮,令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若说他为何会吃了春药,脱光光躺在康家的客房里。就要把时间推回两天之前。
单楠在安排好手边的重要工作之后,马不停蹄的乘坐最近的国际航班飞回C国京城。他已经默默等待了九年,此刻他一分钟也不想再等了。
可是所谓近乡情怯。
当他回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城市,嗅着与那个女人同样的空气,体会着周边不同于九年之前的剧烈变化。
时过境迁,他心依旧,却不能阻拦那个本就对待感情很是善变的女人早已不同。当年她喜欢柔情少年,后来口味逐渐变幻着。
单楠虽远在M国,却没有一刻不再关注着女人身边的动态。他远远的看着女人,游戏在各色美男之中。有的冷傲,有的热情,有的沉稳,有的纯真。
人类更换一次全身的细胞需要七年,那么九年呢?那个日日笙歌,枕边新人不断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记得他这个曾经不过是一闪而逝的少年?
抬头仰望这几年间拔地而起的几幢摩天大厦,自信心一点点的丧失。他怕了。他怕自己摸不准女人的口味,没办法唤起女人对他的注意。
就像古代后宫争宠的妃子一样,单楠已经被抛进冷宫太久了。
而,他在这九年之后的第一次出场,十分关键。若不能成功引起女人的注意,怕是之后再没了接近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