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即若离的轻触而已,少年就已经头皮发麻发出了难耐的哭叫,底下的逼像是会呼吸一般,在傅柏的手下一张一合,流出星星点点的淫汁。
傅柏故意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阴蒂,只是在周围打圈轻扫,扇形的笔刷被竖起来沿着逼缝一扫而下,沾了不少淫水,开始左右贴着小阴唇扫动。
粉红的阴唇小小一片,被朝两边持续压着展开,边缘圆润内里湿滑,每次扫动都能听见傅雪茶难耐的呻吟,娇嫩的逼肉在刷子下抽搐不止。
两片阴唇被扫的朝两边大大张开着,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中间湿润的逼口时不时挤出一股淫水,逼口难耐地抽搐绞紧。
傅雪茶咬着嘴唇忍耐私处的瘙痒,但渐渐从令人抓狂的痒中品出了快感,那种麻痒是余韵悠长的,明明是堪称虐待的手法,他却在这种被强迫感受痒意中得到了那种求而不得的快感。
傅柏低头看着他的脸,晃动手腕轻轻覆盖住了阴蒂一扫而下,顿时听到了少年又痛苦又愉悦的浪叫。
密密麻麻的绒毛既柔软又有力度,因为是虚虚拂过,所以更多的是痒意,完全包裹住小肉珠细细扫过,每一寸都被绒毛搔刮,那种极致的酥痒酸爽,像极了未能尽兴的高潮,爽是爽的,但爽中包含着丝丝缕缕极尽缠人的痒,令人心尖都颤了起来。
余韵悠长的酥麻让傅雪茶抖着骚逼浑身打了一个颤,阴蒂已经完全鼓成了一颗小圆球,挺在空气中还残留着被绒毛刷过的痒,里面的硬籽剧烈跳动着,痒的人心颤。
傅雪茶上下挺着屁股泫然欲泣,一张小骚逼被扒得大开,他无助地晃着手腕哭道:“呜呜好痒不要弄阴蒂啊啊…小阴蒂痒死了!!!哥哥快掐一掐啊啊啊!!”
傅柏看着他反复摆头痒到崩溃的样子,反而捏着笔对准了阴蒂头,轻轻抖动手腕让密密麻麻的绒毛反复摩擦在上面。
密布性神经的阴蒂敏感至极,被这样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绒毛搔刮着,顿时痒的又胀大了一圈微微跳动着越来越红。因为是性腺密布的地方,这种痒带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空虚难耐。
傅雪茶猛地仰起头大哭出声,拼命扭腰挺臀想要逃离,但被紧紧绑住丝毫挣脱不得,只能被困在原地被迫承受这钻心蚀骨的痒意。
阴蒂上的绒毛持续搔动着,少年的逼快速抽搐起来,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淫水往外流淌而出,他发出了凄惨的哭叫全身都红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痒哥哥救我!!!呜呜呜啊啊阴蒂要痒死了……对不起对不起!!骚逼不敢了呜呜呜啊不要!”
少年哭的满脸是泪,阴蒂被弄得比之前敏感百倍,密密麻麻的绒毛折磨而过,红肿鼓胀仿佛一戳都能流汁,在男人的手下欲生欲死恨不得被捏爆好好解解痒。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管教过,小小的一个笔刷在傅柏的手下竟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张着腿忍受绒毛搔阴蒂的淫刑,大量淫水持续不断地吐出,整张逼大幅度收缩着忍受折磨。
即使傅柏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但他还是哭着向哥哥求救。
少年全身泛红抽动不止,红艳的骚逼整个抽搐着张嘴吐水,像是流不完一样被折磨地不断淌汁,小阴唇张开又合拢,连腿根的软肉都在抽搐。
傅柏看他哭的快要背过去了,终于移动了手腕,放过了那颗大阴蒂,把刷头微微塞进了湿到一塌糊涂的逼口里。
傅雪茶大口大口抽气又呼出,终于被放过了骚蒂子,但大量的淫水把刷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紧致的逼口含着一点点毛刷头,被刮弄得刺激又舒爽。
“痒到求饶还湿成这样,宝宝真的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傅柏轻轻戳弄着逼口软肉,把毛尖塞进去一点点左右旋转着,完全打湿后的绒毛变得硬起来,这样摩擦着逼腔,带来奇异的舒爽。
少年还在剧烈喘息着平复,逼里突然被塞进了东西,那根细细的笔杆被傅柏捏在手里快速转动,湿透的毛刷就在屄腔沟壑里打着圈摩擦而过,虽然只塞进去了一个尖尖,但这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