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住院了没回家,也没人问没人管,转头却说她不要脸跟男人鬼混。
一桩桩一件件,郑淑兰听得简直要气炸了。
尤其后来池早回来,她假装随意的看了下她的胳膊,那上面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按尤挽彰的说法,虽然已经用了一段时间的药膏,褪了不少。
可看着还是让人心疼得要命。
就这,池家人把早早接回来后,不但没找程家要说法,反而还那么虐待她,偏心养女。
眼下怕是从沈芳嘴里听说了池早和蓝弈结婚的事,这才一天,就巴巴的跑来了。
还真是够势利眼,够不要脸的。
这么想着,郑淑兰又补充道:“跟岗哨说,就说以后但凡他再来,都不用再打电话问,直接让他走人就行。”
“哎!好嘞!”陈姨昨天可是也在场的,自然也听见了池家人的所作所为。
她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就给岗哨回电话。
军区大院门口。
眼见电话响了,站岗的战士接了,然后又挂断了。
池锦年赶紧上前询问,“同志,怎么说的?蓝首长是不是同意见我了?就说我没骗你,我是他们家儿媳妇的亲爹,他们肯定会见我的,你还不信。你……”
“抱歉同志,蓝首长不在家,你不能进去。”岗哨打断池锦年的话。
他盯着池锦年认真看了几眼,把他的长相记在心里,同时也在登记本上记录了下。
池锦年一噎,到嘴边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这一瞬间,他是真的有种很倒霉,在走背字的感觉。
但看着高大的军区大院院门,池锦年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他想了想,“那、那……蓝首长不在家的话,我闺女池早在家也行啊,或者我能进去等吗?”
“抱歉,不能!”岗哨再次拒绝,“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同志还是请回,不要在门口逗留太久。”
又留下这么一句,岗哨就回了位置,不再理会池锦年。
池锦年:……
能怎么办,这要是其他地方,他还能给门卫塞根烟啥的,还有混进去的可能。
可这是军区大院啊,他可不敢乱来。
眼红的又往大院里看了几眼,想到池早竟然能住在里面,池锦年心里就一阵阵泛酸。
池锦年这边接连吃闭门羹,许琴那边也没多好过。
有龚爱红的大力宣传,知青办的人都知道许琴对池早这个亲生女儿不好,偏心程珍珍那个破鞋养女。
所以许琴今天去上班,非但没有因为池早被人羡慕恭喜,反而听了一肚子的嘲笑。
她气得不行,忍了又忍,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了想冲上去撕烂别人嘴的冲动。
学校。
池砚彬这边,大家知道报纸上那个池早竟然就是他亲姐姐后,一改之前因为破鞋程珍珍对他的奚落,转而都对他羡慕得不行。
有几个家里条件好的,看了电视上池早用萝卜土豆雕刻的飞机坦克后,眼馋得不行。
就来找池砚彬套近乎说好话,想着能不能通过他,让池早给他们也雕刻个木头的飞机坦克。
结果池砚彬却一点儿都听不得别人夸池早。
越夸他脸色越难看。
一个农村长大的扫把星而已,不过就是会削个木头,凭什么被这么多人夸奖。
明明他珍珍姐才是真正优秀的那一个,却被池早害得去了农场劳改。
凭什么!
池砚彬觉得老天爷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让池早走了狗屎运。
“砚彬,我这儿有家里亲戚寄来的牛肉干,我给你吃,你帮我问问池早姐,求她给我刻个坦克,行不?”一个同学掏出了肉干,讨好的递给池砚彬。
“我也要我也要!砚彬给,我带了一盒肉罐头给你,这玩意儿可不好搞,你能不能给早早姐说点儿好话,让她也给我刻一个啊?我想要个吉普车。”另一个同学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