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走过去,拍着祁钰生的肩,拉他先在凳子上坐下。
而他之所以说这番话,也是以为祁钰生从小被宠着长大,在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后,留下了些阴影,所以做噩梦了。
祁钰生闻言却面色一惊,“大伯,你做什么了?你让人去对付那个供我出来的小丫头了?”
祁正笑起来,“是有这个打算。她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吗,那就找人好好教教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有打算,就是还没去了?
也对,派出所那群盯着他的狗东西,昨天才撤了。
大伯肯定不会在这种敏感时候去动那个小丫头片子,否则不就是上赶着再引人怀疑吗?
祁钰生松了口气,赶紧说:“大伯,既然还没动手,就不要让人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