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您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能看出来什么?”池早却依旧不承认。

“说谁虫呢,狗东西,那玩意儿也是能拿来说师父的?”尤挽彰气得瞪眼。

他指着池早点了点,“死鸭子嘴硬,当我治不了你是吧?行,发个誓,就说你对那傻大个儿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凡有一个字说谎,就让我治不好病,一命呜……”

“呼”字还没出口,池早已经脸色大变,“闭嘴,谁都没有你的命重要,不准胡说!”

她反应很大,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红了。

尤挽彰愣了一下,抬手摸上池早的头,叹气,“一句话罢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师父这辈子该享的福也享了,就算真死了也没啥遗憾啊。”

“不准说!你……”池早急了,想说话,却被尤挽彰的视线制止。

“倒是你,人活一辈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喜欢就黏糊着,大不了明天烦了,再打发了不就行了?顾及那么多干什么,还嫌活得不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