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听见了,甚至还听得很清楚。哪怕隔着水声,他也听出了父亲的不满。

他可以选择趁她不知将那语音通讯悄然掐断的。

但他没有,不仅没有,还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恶劣故意出声,好让对面彻底确定此刻摁着小姑娘操弄的人,是他。

原以为他可以冷静对待父亲那道送他入埋伏的提案,就也可以冷静对待父母的反对,毕竟他和她有着相同的血脉,反对实属正常。却原来,想起他在她识海里看见的记忆,还是生了怨的。本以为是在他出事后,他们不愿她沉于悲伤才用了那样霸道的药,孰料,在他在家门口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将药注进了她的腺体里。

“哥哥,不、不要了……”

俏生生的小姑娘成了粉红一团,乖顺地伏在他的身下。察觉到穴肉又开始收缩,沉舟掐着她的腿根低头寻到她的腺体,咬下的同时蓦然加快速度。

软软的娇吟骤然拔高,颤抖哆嗦。

一早来检查数据的姜陵看着显示器上不停跳闪的数据,忽而感慨,照这频率和速度,也许不等沉月学会晶石的净化,沉舟就已经好了。

那他这个研究员岂不是显得很失败?

姜陵不禁惆怅。

而光脑连通的另一端,却是脸色惨白的两个人。

沉月的声音他们不会听错,沉舟的自然也不会。

沉月掐断了视频通话,温颜才找来沉澜身边。夫妻俩再呼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语音。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便都听见了那一声带着撒娇的呼声。

哥哥。

10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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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颜一把抓住了沉澜的手臂,用力到指甲都泛白。

哥哥。这个世界上能让沉月叫哥哥的还能有谁?

沉舟还活着。这消息来得太突然,温颜下意识便朝沉澜看去。相比于她的茫然与震惊,沉澜看起来显然要沉稳许多,可拢起的眉峰也多少还是泄露了几分不平静。

然而,欢喜刚来得及冒头,另外的声响便断断续续地从光脑上传出。

短短几秒,温颜的脸上就只剩下苍白,她连手都在颤抖,目光绝望。

作为一个成年人,作为一个生育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她怎会不知那些声响是从何而来?

沉澜作为父亲,他当然也明白。

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即刻掐断语音。

温颜双手捂着脸,已是在小声地啜泣。她想让沉澜停下这荒唐的语音,但又暗暗祈求这个还没有出声的男人只是被他们的小女孩爱恋着的“哥哥”,而不是真的哥哥。她多希望自己的儿子还好好地活着,却害怕女儿床上的男人真的是从小就让她骄傲的儿子……

直到,那冷沉喑哑的两个字吐出。

温颜再也听不下去,她猛地从沉澜手中抢过光脑,掐断扔远。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她攥着沉澜的手臂,漂亮的眼眸里泪水涟涟。

沉澜将脆弱的omega揽进怀中,皱眉道:“我会解决的。”

“你拿什么解决?两年前我们就试过了!”温颜嗓音嘶哑,“我们用了最霸道的药,将沉舟送得远远的,可结果呢?半夏再也没了笑,伊利亚斯全舰牺牲!而到了现在,他们还是纠缠在一起,你告诉我,还能怎么解决……”

沉澜不语,只低头一下下亲吻着温颜秀软的长发,温柔安抚。

沉月对此一无所知。

窝在沉舟的怀里平复好半天,她才稍稍从刚才那种近乎于灭顶的欢愉里回神。

“哥哥今天不出门吗?”否则怎么到现在都还在床上陪着她?

沉舟以指为梳,梳理着她沾了薄汗的长发。小姑娘还在轻轻地颤抖,甘甜中透着淡淡奶香的信息素浓郁到仿若实质,他捧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含吮她艳如血的唇:“嗯……和父亲约好时间了吗?”

“哥哥……哥哥觉得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