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之前，她会先努力让他恢复的。

既然霍宁能做到的她也能做，那就没道理再把霍宁当成唯一的希望。

趁着哥哥外出晨练，沉月找去了姜陵那儿。

“正好，我也打算去找你。这两天……南浔的体征还比较稳定，你先尽快掌控对晶石能量的控制。”

沉月抿了抿唇：“我不会……”

“没问题的，最困难的先天条件我们都解决了，还怕这些后天的练习吗？不会控制，就从感知开始。开枪会有后坐力，挥剑会扰动四周空气，你使用晶石的时候也一定能感知到某些变化。拿绝对领域来说，这种防御的能量场都是借助晶石才可以张开的，回想不起可以去院子里练习，直到你能感知到那种变化。”

“如今你不会控制，身体也能自发地净化，你哥哥身上结晶化的皮肤就是这样消融的，那些额外的能力也是如此，只是当时他担心对你造成伤害刻意避开了接触，所以好转的部分后面才又重新被结晶覆盖。等到你能控制，这种结果就完全不会出现，而且可以很快。”

沉月闻言没了胆怯，带着希望问：“那能不能在我练习的时候……也利用这种自发反应来帮哥哥？”

姜陵顿了顿，难得迟疑：“那样你会很累……”

“我不怕累！”

姜陵掩唇轻咳。

PS：快16万啦，当初开文的时候没想写这么多的，但是写到现在都还剩不少情节，会不会觉得太慢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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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脸红红地回了生活区域。

还没来得及从姜陵最后的那几句话里回神，哥哥便已经回来了。

他倒了杯水，仰头的时候额上的汗珠便滑过锋利的剑眉没入了耳边的短发里。他的短发本就汗湿了大半，这一颗小小的汗珠没入发中很快消失不见。再往下，就是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明明很正常的喝水动作，沉月却看得脸红心跳，脸上的热度都蔓延到了脖颈。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闷头跑去院子里，开始练习对晶石的感知。

张开第五十七个绝对领域后，她终于冷静了些，却见哥哥和陆无思一道离开了基地。紧跟着，飞行器驶离，直至消失不见。

一连七天，每天都是如此。

沉月没问哥哥去做了什么，她甚至有点儿庆幸自己不用在白天里面对哥哥了。这样夜晚降临的时候，她才敢在一声比一声更紧张的心跳声里缓缓伸手抱住他。

哥哥昨晚的动作重了些，沉月醒得比平时略晚，可她一睁开眼，以往早起晨练的男人今天却还平静地躺在身边。

盯着他看了半天，确认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目光便不自觉地从眉眼一路往下移。

不知道哥哥身上那些结晶化的皮肤现在怎么样了，这几日……她也算作勤勉了吧？沉月羞红了脸，心底却好奇，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那些皮肤是不是有了丁点儿变化。

心痒难耐，她悄悄伸出了手。

看一眼，她就看一眼，不会惊醒哥哥的。

然而，她的手刚碰上他上衣的衣摆，他就睁开了眼。

沉月没由来的心虚，慌不择言：“哥哥……早啊……我的练习已经有了点效果，你待会儿要试试吗？”

怎么试？

沉舟伸手把小姑娘抱进了怀里，低头在她颈边亲了亲：“父亲来了。不妨和他约个见面的时间。”

父亲？

方才的一点羞这会儿便都成了惊，她问道：“哥哥这几日是打听消息去了吗？”

“不全是。”除了打听消息，也是在尽可能多了解这个星球。以往作为帝国军，他不得踏足索伦，自然也就谈不上半分了解，但以后不同，也许真的有一日他需要在这片土地上立足，那眼下的机会就不能浪费。

过去这么久，索伦恢复了它的生机，却也变得比曾经的历史更为复杂。

自小姑娘香软的肌肤上抬头，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