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
是什么呢?总是沉沉的压着……好难受,被子太重了吗?
昏昏沉沉中江禾敏感的身子细微发颤,感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即使在沉睡中记不起来仍然下意识的反抗。
粗大的性器缓慢的抵在一缩一缩的粉穴上,仿佛在热情的邀请他的进入,男人扶着鸡吧用力顶着进入,骚穴依旧紧致。
刚进去一点把龟头夹的男人额头青筋暴起。
“唔……疼、好疼……不要……”
江禾不安的皱着好看的眉头摇头,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晶莹随着动作滑落到枕头上,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柔软的手掌从肚子上抗拒的撑着男人的小腹。
角度一转,龟头狠狠的擦过穴口向上抵在敏感的阴蒂上!鸡蛋大的龟头分开肥厚的阴唇向两边。
“嗯!……”江禾尖声浪叫,大张嘴巴露出分红舌头,秀气的眉头皱得比刚才还厉害。
见他爽到了,男人低低宠溺一笑,“小骚货。”
将白细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放到一边肩上,男人抬起江禾的腰臀,一下一下的用鸡吧肏腿根上的嫩肉,再顶在穴口进不去滑倒阴唇又慢又狠的擦过阴蒂。
大概就十多下,江禾身子一抖前面射出精液星星点点的滴在男人的腰腹上,然后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泄出一口淫液。
同时男人趁着穴口因为高潮软了,就着软滑的水一口气重重操进穴里!
“啊!……嗯……”
正处在不应期被凶猛的进入,江禾的腰猛的抬高,过多的快感生出了酸胀,眼尾的珍珠扑簌扑簌的直掉,呜咽着发出承受不住的可怜软软的哀求。
却更加激发男人的浓重的欲望澎湃的暴怒欲。
性器一下接着一下不停的缓慢进出,嫩肉很紧,抗拒的吞入阴茎吐出的时候又在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挽留,像江禾一样的矛盾矫情,逐渐在男人凶狠不容抗拒的进出中乖顺的软了下去。
也和江禾一样,吃硬不吃软,要硬着来不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就软软的打开自己。
“嗯……轻点……轻……啊啊……”
阴茎突然猛的重重的插进,破开嫩穴里面的软肉直直捣在最深处,江禾无声的张开嘴巴尖叫喉咙发不出声音软软的喘着。
胸膛挺起腰线下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胸尖的奶像是要主动送到男人的脸上,高高的隆起可爱极了。
男人果然忍不住,把奶子含进嘴里细细的重吸嘬或用坚硬的牙齿咬。
下身仍旧不停,鸡吧插入的速度快的出现残影,把穴插成性器的形状,但男人没有插到底,有一处柔软团子,鸡吧只要顶着哪里轻轻摩擦,江禾便哭叫着挥舞四肢摇头。
那里是他的子宫,最深、最隐蔽敏感的没有受到侵犯的纯洁子宫。
不确定进入子宫会不会弄醒江禾,所以男人从来没有真正进入那隐秘的深处。
江禾的胆子很小,就算被骚扰了也不敢声张,骂人和撒娇似的,软软的说混蛋、滚,一点威慑力没有像只炸毛的小猫。
男人不敢吓到江禾,也舍不得离开柔软肉团子的子宫,只敢或轻或重的龟头在宫口摩擦。
可宫口认不得他似的,倔强的死活不肯开一个小口,让男人的鸡吧进入一点。
“宝宝,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让我进去一点,一点点好不好……”
龟头对着往深处顶了顶,江禾柔软的小腹上出现鸡吧顶出的凸起,他立刻难受的哼唧一声,眼泪汪汪的直流摇着头,“不要……不……”
男人忍了忍,承在江禾两边的手臂青筋暴起,突然双手扣住软腰鸡吧快速的抽出进入,速度很快穴里被插得酥酥麻麻的,但始终有一大截性器留在外面。
或许把进入子宫的蚀骨欲望难以缓解,男人疯了似的撞进去再飞快抽出,穴口流出的淫水插的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到男人的唇上,被舔了去,邪气一笑,“宝宝流的水好甜好骚,穴喜欢老公的鸡吧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