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并不是一时一刻就能消除的。

池枭勾唇,内心巨大的快感下性器的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宝贝终于开始依赖上自己了。

男人猛地顶胯!

鸡吧“噗嗤!”一声硬生生顶入半根,猛烈快速地上下抽插几次。

可怜的江禾向前到去,被池枭往回拽着双手,挺着胸膛,下身小穴里还插着鸡吧。

明明站不住脚了,身子却被牢牢固定住。

就这这个姿势足足插了几百下,整根性器终于全部没入小穴内,男人放手的同时江禾歇力的向一边到。

被身后的池枭大手拦腰一捞捞进怀抱里。

屁股黏糊糊的坐在男人跨上,江禾双腿搭在凳子两侧分开,红肿的穴口插着一根黑红色的鸡巴,被撑的可怜兮兮的。

淫水堵着从穴的缝隙里钻出一点,顺着屁股流到池枭扎人的少且粗的阴毛上。

“啊……唔啊……池枭,够、够了吧……放我走,我不计较从前……我们之间结束了。”

面色潮红的江禾挣扎着要起身,手脚并用,胡乱地挥舞。

手掌向后撑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不能继续了,他脑子里清楚,再做下去万一池枭失控,不仅他走不了,恐怕要好几天下不来床。1*1O,37,9,682“1群

要被肏坏了……

不要不要。

“说好的放我走……做都做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希冀地回头,一双小鹿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池枭,仔细看的话除了害怕隐隐伴随着悲伤。

仿佛被欺骗后伤透了心。

池枭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心里生不起一丝怜悯。

这么想逃离他?

暴躁的念头在脑海疯狂滋生,被死死压抑的疯狂宛如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想要彻底挣脱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

他想逃跑!他要走!

江禾眼睁睁看着池枭的眼神变得冰冷、病态,像是在看一个自己的所有物。

他张了张嘴巴,看到池枭那眼神又害怕的闭上。

下一秒身子突然腾空,就着这个姿势他被池枭抱起来,小腿弯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小穴依旧插着阴茎,随着动作脱出半截。

“啊池枭,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不安感升起,害怕掉下去又不敢大幅度挣扎,江禾手攥成拳头捶打池枭的肩膀,但毫无作用。

池枭把掉出来的鸡巴重新用力塞入温热紧致的骚穴里。

阴茎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小穴。

“唔……池枭……”

手上的锁链不知何时早被卸下,江禾也没力气反抗,很恐惧身子没有着力点。

如果换做之前,池枭早就软声安抚他,等情绪安定下来才会慢慢地磨动。

很温柔,很舒服。

不是现在不哄他,只知道把鸡巴塞进小穴里……根本不管他……

莫名地江禾鼻子酸酸的,委屈地红了眼睛。

有点想从前的池枭了,难道爱意都能伪装的吗?

身子上的燥热又继续了,混合冷静的思绪,江禾抓着池枭的大臂,低着头一字一句的小声哀求。

“我、我好难受,热……能带我去浴室泡泡澡吗?”

明明知道男人是个变态、疯子,可江禾还是不敢随着心大声反抗质问迫害者,虽然很恐惧并且抗拒池枭的靠近。

甚至连扇池枭一巴掌都不敢。

在绝对的压制面前,软弱地像只可怜的食草动物。

如果用狼比作池枭,江禾便是兔子、小羊一类软弱无害。

“不能。”

男人冷漠的声线。

江禾小声呜咽一声,像被抛弃可怜的小奶猫。

随着池枭走动的动作,性器一顶一顶地抽插,江禾立刻受不了了,一声接着一声地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