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的表情变得冰冷,一张骇人的脸凑到他的旁边,不等江禾哆哆嗦嗦地开口,张嘴咬出了他柔软微微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锋利的牙齿磨着,很疼。
江禾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带着哭腔,期期艾艾地。
“放开我……你就是那个变态!休想再骗我了……呜……马上放我离开……不然、不然我就报警了!”
“警察要是来了,你一切就都完了,只要放我走……我可以,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强奸也可以当作没发生吗?”
池枭歪着头表情故作单纯的问。
江禾僵硬着张通红的俏脸,想不到不装了的池枭如此的不要脸,光明正大地问出这种流氓似的问题。
他艰难的道,声音中夹杂着显而易见可怜的求饶,“是……求你放过我吧……”
池枭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和愤怒。
江禾不知道池枭为什么生气,粗重的热气喷洒在脖子上,他缩了缩肩膀,忽然他被拦腰抱起。
“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充耳不闻,带着人拐角打开另一间客厅的暗门。
见到客厅还有的暗门,江禾瞪圆了眼睛,直到来到暗室里昏暗的空间,来不及看清房间的布置,耳边响起锁链碰撞丁零的刺耳声音。
他不安的挣扎,被死死按在床上,白皙的手腕一重,双手被锁链扣在头顶手指无助的陷进手心的皮肉里。
“池枭!你快放开我!这是在犯罪,你、你不能因为发现了那些就这样对我……放开我!”
冰凉的手抚摸上脸,江禾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的手是如此的冰凉。
“宝贝,放开你,又该逃跑了,再敢跑把脚筋挑断怎么样,怕了?不会让宝宝疼的。”
江禾咬着嘴巴地扭过头,嘴唇颤抖,狼狈的躲开池枭的抚摸,在黑暗中抗拒倔强地盯着池枭饿狼似幽暗发光的双眼。
不过片刻便移开视线,眼睛忽闪不敢和男人对视。
“……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缠着他,像变态疯子一样。
就因为他性格胆小懦弱。
难道不能放过他吗?!
黑暗中池枭笑了一声。
这声笑得江禾的心噗通一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要合十双手放在胸前保护状,锁链叮当两声,手被牢牢禁锢在头顶。
“让我肏,肏够了、爽了就放过你。”
池枭的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死死盯着江禾泪眼扑簌的漂亮杏瞳,仿佛在静静等着猎物自动掉入他的嘴里。
从池枭的口中听到如此污言秽语,虽然知道之前他温柔善解人意的模样都是装的。
可江禾还是接受不了,水汪汪的泪水汇聚都快要看不清池枭病态的脸了。
半晌,粉红柔软的嘴唇里艰难的一字一字吐出柔软的破碎的字。
“好……只要你说到做到……”
不是没有做过,用不着装矜持。
加上假装陌生人强奸他的哪次,两人做了好几次了,本来嫩生生的小逼都快肏熟了,恐怕都记得池枭那根尺寸瘆人的玩意。
江禾不想因为不重要的情绪放过眼下唯一逃跑的机会。
池枭伏地身子湿滑的舌头舔舐过他的脸,向上卷走眼尾的泪珠。
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兴奋。
实际上池枭远比表面极力压抑住的兴奋多了,他脸上的笑容放大,纯黑的眼瞳微颤,喉结滚动。
或许更加想让江禾发现他的真面目,从而更好光明正大的去索取、占有。
池枭没有很刻意得隐瞒自己做的事,只要认真一点观察,很快便能发现跟踪骚扰江禾的变态是他。
可爱的江禾却抗拒回想和分析。
直到现在肏得小逼合不拢,认主了,才不情不愿的发现疯子就是他。
池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