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莹润的脚趾头害怕的缩了缩,江禾双手捂住嘴巴防止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呜咽哭泣声。

害怕、恐怖在心头蔓延,被性骚扰和威胁发照片的时候他都没有如今这么害怕,颤抖着肩膀像只迷路的小鹿,马上要被野兽撕碎入肚。

“抓到你了。”

“!……”

“为什么在这里,冷不冷?”

池枭极其温柔的把人抱紧怀里,拦住他颤抖的肩膀,像是没有发现地上伪装成相册的书,强硬的带着江禾离开书房。

江禾身子僵硬,不走,奈何力气根本不值一提,被拖拽着往前走。

他挣脱开男人怀抱的禁锢,惨白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泛红,大大的水雾雾杏瞳不敢看池枭的眼睛低头盯着地面,从喉咙里挤出人软软的抗拒。

“别碰我。”

哭了,跟被操了一样。

池枭舔了舔尖锐的牙齿,刺痛让神经兴奋,他突然用力的抓住江禾的肩膀。

疼痛让江禾被迫抬起头,猝不及防撞入池枭那双黑沉眼睛里的晶莹。

池枭哭、哭了?

他哭了,怎么办。

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温柔坚硬看起来永远不会哭的池枭,其实也会哭,也会伤心。

还是因为他。

江禾呆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小手抬手又放下。

“我爱你,你是知道的,如果因为一本相册质疑我!”

池枭动作很快从抽屉中拿出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抵在脖子上!锐利的眼里含着热泪,死死盯着江禾呆愣的脸。

“你不相信我!连解释都不愿意听,只是太爱你了,是我该死!我去死!”

刀往下压出一道血痕。

“不要!停下,我相信你,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我们有话好好说,放下刀,求你。”

江禾手抖的厉害,紧皱着眉头,拉住池枭的胳膊伸手去夺锋利的匕首。

争执之间匕首在池枭的脖子上压出更重的伤口,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染红了白色的衬衣,江禾呼吸一滞,咬着牙,不管自己是否会受伤手心去握住匕首的刀锋。

哐当!刀掉在地上,捧着江禾的双手扶上脸颊,通红的眼尾划过泪珠,哑声地说,“就算这样,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坏人,对不对?可能……照片。”

江禾自己都没意识到,情况太紧急容不得思考,他早已心软到了主动去给池枭找理由。

刚才的事的确吓到他了。

“太想知道你小的时候我不在身边的样子,所以找人收集了这些照片,都是我的错,抱歉宝宝,吓到你了?”

池枭适时的解释,言语真切。

在他担心的眼神中江禾愧疚的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怎么会认为池枭就和骚扰他的变态是同类人呢?池枭是他的爱人,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池枭黑沉沉的眼底宛如深渊一眨不眨,肆无忌惮的用充满占有欲的视线盯着江禾。

头顶传来嘶一声,江禾慌里慌张的抬头捂住池枭往外渗血丝的脖子,声音都带上哭腔,“好多血,疼不疼啊,去医院,对要去医院。”

“没事,不用去医院,包扎一下。”

江禾光着小腿哒哒跑去拿来医疗箱,仔细地里三圈外三圈包扎好,脖子上的厚厚的纱布原本很搞笑,非但没有破坏池枭的英俊惨白的脸,反而多了丝病态的美。

可怜兮兮的冲江禾讨好的笑笑。

终于哄好了人。

江禾依赖的抱着池枭,缩在他的怀里,时不时愧疚的抚摸上脖子上的纱布,小手被握住,他和池枭的眼睛对视上,看清了里面浓郁的吃人欲望。

“宝宝我好痛,为了补偿我,你来动好不好?”

“什……”

一只手顺着背部下滑,钻进内裤里色情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