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与聂修齐婚后,谈贞静的日子过得可谓舒心。
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聂修齐无论是在双方父母、亲戚同事眼里,都是个惧内爱妻的丈夫。
回北京后,又调换几次单位,他在官场愈发如鱼得水,忙得脚不沾地,却也没忘记关心妻子。
谈贞静予取予求,他没有不满足的。
近来却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她心里纳闷,从文工团下班回到家,见那男人自己关在书房看文件,也不来找她撩闲,简直不像他。
她乐得清净,自己去楼上练功室练了一会儿舞。
宽阔的舞室是打通了整个三楼所建,一面墙壁是落地大镜子,倒映着女人的身影。
她没穿舞裙,穿了件贴身的练功服,腰肢柔软轻盈,伴着乐曲翩翩起舞。
生完孩子已经两年,她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生产对她的身体条件虽有一定影响,但没影响到跳舞。她心里庆幸,知道自己这是幸运的少数,身体素质没削弱太多,家人也支持她的舞蹈事业。许多舞者拒绝结婚生子,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一舞结束,谈贞静停下来,微微喘着气,走去墙角关音响,打算下去洗澡,转身却看见门边探出个黑色的小脑袋,一只小手扒着门框往里看。
她唇边绽开笑意,叫她:“琪琪,过来吧。”
琪琪从门后出来,兴奋跑过来问刚才她跳的是什么舞。琪琪现在已经八岁了,对谈贞静还是一片孺慕,平日在家里最喜欢缠着她,惹得聂修齐都不爽。
谈贞静耐心给她讲解,她刚才跳的是团里编排的一个曲目,后面要在庆典上演出,因此回家也不忘练习。
琪琪缠着她问了许多问题,她心里一动,琪琪对芭蕾有这么大的热情,倒是可以往这方面培养。
谈贞静带着琪琪练了一会儿舞,牵着她的手下楼,又一起去儿童房看了弟弟妹妹,保姆带琪琪回房间去写作业了。
两年前她生了龙凤胎,家里又多请了两个保姆,一人负责一个孩子,谈贞静几乎不用出什么力气。
她想着去书房找聂修齐商量培养琪琪跳舞的事情,刚走出儿童房,却见走廊尽头聂修齐从书房出来,朝这边走来。
他走到她跟前,面色淡然,搂着她腰进房间,低头问,“看过孩子了?”
谈贞静心不在焉点头,一会儿在想琪琪的事,一会儿在想他近日奇怪的态度,胸中酝酿着说辞。
儿童房里,两个保姆正在儿童床边哄孩子,见他们夫妇过来,让出位置。
谈贞静和聂修齐到床边逗弄龙凤胎,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喂他们喝奶吃饭。哄完孩子,两人对视一眼,聂修齐知道她有话说,搂着她回房。
回到卧室床上,她趴在他怀里,先是说了培养琪琪跳舞的事。
聂修齐点头,说:“还是你细心,改天我问问琪琪,要是她想学,该考虑以后送她到艺术学校去。”
谈贞静也是这个意思,见他上心就松了口气,她毕竟是后妈,这种重要决定还是他这个亲爹出面为好。
说完这个,聂修齐的手搭在她肩头,摩挲了两下,却规规矩矩的没往下滑,松开了手,起身去浴室。“睡吧。”
等两人洗完澡,一起躺回床上,他在她身旁安安静静,睡得安稳,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谈贞静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中睁眼看他,见他眉目舒展,一副熟睡的样子,她磨了磨牙。
刚才打了半天腹稿,终究没问出来,他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她忧心忡忡,他难道是厌了?还是外面有人了,在家不想交公粮了。
她思来想去,盯着他越看越气。才结婚没两年就这个鬼样子,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当初就不该原谅他,说什么爱她,变得如此快。
谈贞静盯着他的脸,气得牙痒痒,不想让他好睡,决心作弄他。她手伸进被窝,在他饱涨肌肉上摸来摸去,最后滑向他裤缝。
刚钻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