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问了两句,“姓陈的秘书?是从哪个单位调去的?”

谈母也不知道,但说可以叫熟人帮忙查一查。

“那就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谈贞静摇头。

应该只是巧合吧。

与此同时的北京,大院,书房里。

聂老将军面带怒意,手杖敲击地面,沉重一声响,随即是老爷子的喝问:“你现在出息了!派人把家里翻了个遍,到底想干什么?”

对面站着他的孙子。

以往在聂老将军眼里冷静自持的聂修齐,正垂眸沉思着什么,忽的视线上移看向自己爷爷,说:“聂家有人对贞静说了什么话,我要找到这个人。”

翻找大院里的监控录像,只为这个目的。

这两天他的动作大张旗鼓,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自然让老爷子颇为不舒服,听到聂修齐的话,更是震怒:“为了一个女人,你如此无法无天!”

把自家人像敌人一样调查,他眼里还有自己这个爷爷吗?如果不是他还活着,能镇住一二,聂修齐怕不是要反了天。

聂修齐眉尖松开,云淡风轻说:“爷爷,你告诉过我,要不择手段达成目的,我没忘记过。”

聂老将军差点气吐血,他没想到自己孙子居然是个情种。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聂老将军挥手,“查出结果来,不用告诉我,你自己处理,别太过分。”他警告聂修齐。

聂修齐随意点点头,走出书房。

助理打来电话,说有最新的进展。

聂修齐立即出门,去见助理。

谈贞静趁他不在自己回了廊州,他自然是知道的,现下他忙于调查,让她先回家休息休息也好。

回廊州几天,谈贞静陪父母吃饭、逛街、串门,每日生活充实,烦恼渐褪。

正巧是周末,她陪谈母去商场逛逛。

到女装部时,谈母看中一件气质优雅的风衣,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谈贞静在外面等她。

翻看杂志解闷时,她听到个熟悉的女声。

“这件不错,你试试?”

“好啊,颜色还行……”

说话的一男一女在不远处看衣服,注意到谈贞静的视线,女人看向她,认出是谈贞静,顿时脸色变了,拉着男人想走。

“刘琴!”

谈贞静站起来叫住她,微笑道:“好久不见。”

刘琴和她老公出来逛街,没想到会遇到她,脸色僵硬打了招呼:“贞静,好久不见。”

老公在场,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刘琴只能和她客套一番。

谈贞静觉得刘琴脸色不对,试探了几句:“没想到你会辞职,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提还好,一提工作,刘琴止不住怨气,没好气说:“你老公那么大本事, ? 我当然是没工作咯。我可比不上你,想去哪儿就想哪儿。”

“我老公?你说张畅?”

刘琴翻个白眼,“你现在的老公。他让校长把我辞退了,你不知道?”

谈贞静惊呆了,“我不知道……”怪不得刘琴会走的那么突然。

想想看,这的确是聂修齐风格和手段。

“也是我咎由自取。”刘琴让老公走远,叹了口气,“不该那么贪心,对不起。”

回家的路上,谈贞静一直在回想过去的一幕幕。

与刘琴的对话又为她敲响了警钟。

聂修齐他,真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人。

他瞒着她的事,只有替身这一件吗?

她越想越不安。

踏入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如触电般想起什么,脸色骤然苍白,呆呆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谈母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女儿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谈贞静才转了转凝滞的眼珠,看向谈母,哑声说:“妈,你帮我问一下,那个陈晶晶是哪个单位调去住建局的。”

谈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