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刚从她体内抽出来,形状还没消下去,被她一碰更硬了。
“别呀,继续嘛,我觉得我还可以。”
谈贞静念叨着,没看他的脸,翻开他裤子拉链,握住他的肉茎摆弄。
嘶
聂修齐倒抽一口凉气,她突如其来的娇媚真让他有些受不了。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他咬牙按住她的手,“贞静,别闹,你发烧了,得叫医生来看看。”
谈贞静仍然没放开,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蜷缩在他怀里喃喃自语:“不,先别叫医生来。聂修齐,我有话跟你说,我一直想听你讲讲……”
后面的话音太低,他没听清:“讲什么?”
“讲讲你的前妻。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知道。”
她的眼睛清亮,望着他的眼睛。
060|60.胡桃夹子
“怎么突然提她?”
聂修齐揉着眉尖,搜索关于前妻的记忆,“我和她相亲认识的,没什么感情基础,后来她要出国找初恋男友就离婚了,没什么好讲的。”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不能再耽搁了,聂修齐给私人医生打去电话,让医生立刻带药过来。
这一觉睡了好久,谈贞静意识朦胧间,感觉到自己被扶起来。
男人撬开她的嘴喂药,她努力配合将药片吞下,然后陷入沉睡。
发烧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忽冷忽热,冷热交替间,她还在不断做着噩梦。
她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才好些。
醒来时卧室里没其他人,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瓶。
聂修齐的大衣放在椅子上,旁边是他的电脑。
他昨晚守了一夜照顾她,她有印象。
谈贞静扶着额头回想,混乱迷茫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渐渐找回思绪。
她起身下床,披了件外衣,穿上拖鞋,径直走向墙边的立柜。
推开合拢的柜门,她低头翻找。
里面收藏的主要是聂修齐的照片和证书。
终于,在最里面的角落,她找到一只相框。
这只相框倒扣着,翻过来,许多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照片上是聂家人的合照,聂修齐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距离亲密。他的神色平静无波,身边女人的微笑淡淡的。
谈贞静颤抖着举起相框,仔细打量。
照片上的女人,的确和她有几分相像。尤其是她们二人的眼睛,谈贞静也不得不承认,两人微笑时眼睛的弧度是那么像。
她匆匆瞥了一眼,就将相框扣下,重新塞回柜子角落,不敢再看。
跌跌撞撞走回床边,她心里难过,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
门开了,男人端着托盘进来,将白粥和小菜放在床头。
见她醒了,聂修齐扶起她,要喂她吃饭。
盛好粥的汤勺喂到嘴边,她蹙着眉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她手腕无力,差点将粥洒了,也没让他喂,自己闷头吃完了饭菜。
聂修齐注视着她吃饭。
她刚放下碗,他一把握住她手腕,眼神锐利:“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如果说昨天还觉得她只是累了,那今天谈贞静的反应,足够表明事情并不简单。
一股危机感袭上心头。
聂修齐向来对危机敏感,特别是对待谈贞静的时候,他不得不提前考虑到所有可能,才能让事情尽在他的掌握。
谈贞静被他紧握着手,抽不回来,只能抬头看向他,眼底黑漆漆一片,宛如深潭。
“我问你,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
聂修齐眉尖一抖,没有正面回答。
“怎么这么问?谁对你说了什么?”他心里漫出戾气,仿佛被释放的恶魔。
魔音在脑海回荡。
她知道了,她失望了,她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