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放纪阑下来,正对着马桶。
纪阑掀起裙子露出下体,马眼插了尿道棒,方才想软都软不了,这会儿蔫头巴脑地半勃着,得了允许抽出银棒,却哆哆嗦嗦尿不出来。
“夫主……”纪阑扶着阴茎,再度憋红了眼,“求您……”
薄逾明规矩严苛,霸道地剥夺了纪阑的排泄权,日日夜夜的调教中,纪阑身体早已形成习惯,没有薄逾明的指令,他无法正常排尿。
薄逾明垂眸看着,似是在欣赏纪阑这副由自己调教出的淫态,蓦然伸手握住了纪阑下面可怜的一根。
纪阑又是一颤,僵着身子兢兢战战不敢动,幸而薄逾明只是摸摸,替他扶着小雀,附在他耳边低道:“尿吧。”
“呜嗯……”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顺利排出,纪阑红着眼眶呜咽,身体竟因此催生出强烈的快感,空虚的花穴食髓知味地抽紧,不为人知地泌出晶亮的清液。
薄逾明却忽然命令:“好了,停。”
“啊……”尿到一半,纪阑不得不强行中断排泄,硬生生憋住剩余的尿液,就着薄逾明手掌的托扶,将银棒重新插了回去。
拢在掌心把玩两下,薄逾明放了手,纪阑赶紧宝贝似的捂着,生怕薄逾明又想出什么花样,真把他给玩废。
好在薄逾明只是看他一眼,转身往卧室走。
纪阑乖乖跟上,到了卧室自觉脱掉纱裙,光溜溜爬到薄逾明跟前,被一把扯进男人腿间,摁在了鼓起的大包上。
浓郁的冷杉香猝不及防冲进鼻腔,纪阑深吸一口气,被标记占有过的身体本能地涌起对alpha的渴望,他压低身子翘高屁股,露出湿漉漉的软穴,娴熟地咬开alpha的裤链,接着咬下内裤,任由粗壮火热的一根弹在脸上。
薄逾明长相清俊温雅,举手投足尽显君子之风,胯下之物却着实长得野蛮粗犷,硕大的尺寸几乎占尽纪阑的视线,青筋凸起,狰狞地爬满柱身,每次都塞得他嘴角发酸,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噎得喉咙肿痛。
随后,粗大肉棒被握住,薄逾明居高临下坐着,描摹般蹭过纪阑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慢慢往下,将顶端泌出的粘液湿濡涂抹,仿佛在进行某种淫糜的标记。
顶头殷红的肉缝一张一合,仿佛能吐出热气,滚烫的温度挟着淡淡腥气,混杂着冷杉香,汇聚成独属于alpha荷尔蒙的味道。
纪阑不禁咽咽口水,掀起眸子含羞带怯地瞟过薄逾明,又逃避般迅速低了下去,纤长的眼睫不经意扫过紫胀的顶端,无声撩拨起细微的痒意。
薄逾明呼吸猛滞,捏住纪阑下颌,阴茎滑至柔唇用力摩挲,手下紧跟用力,迫他开了口,将肿胀的器物送进深处,抵住柔嫩的上颚重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