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在孕育子嗣的暖巢中横冲直撞,每操一下,便说一句:“纪老师应该说。”

“小母兔骚逼痒。”

“求老公操操骚逼。”

“骚逼想吃大胡萝卜。”

纪纾浑身怔住,被干得一晃一晃,实在想不明白靳琛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

毕竟据他所知,靳家家教严,绝不允许小孩说这些。

罪恶的情热在心底破土而生,纪纾忽然很想看看靳琛的模样,是否也是那般优雅高冷。

刚回过头,靳琛吻住了他:“放出你的信息素,纪老师。”

甜桃味扩散,与琥珀香深深纠缠融合。

靳琛抱着甜桃兔子,深碾重磨,肉柱跳动,已然到了发泄关头。9^2[4/1@57(6-54/

纪纾眼尾绯红,笼着情色,忽而清醒地大力摇头:“别,不要射进来,不要……”

腔肉却激动地咬住肉茎,渴求标记。

靳琛闷哼出声,下颚紧咬,喉头抽动,抱着他的手臂青筋凸起,闭闭眼,克制地浅浅抽插两下,拔了出去,摘掉兔尾巴,埋进紧致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