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晚上的功夫就心力憔悴的好像生死走了一回似的,原先干什麽事也没这麽累过。这时候就无比想念樊二虎的胸膛,厚厚实实,扒上去特别舒服。可是……若是君冉在身边,怕是扒不到了呢。这样子真像偷情啊,不过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惹下的债务太多了,现在报应来了。唉……明天还要打起精神继续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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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如坐针毡?什麽叫百爪挠心?阿善深刻的体会到了。
“你真是个玉痴啊,连笛子都是玉的。”君冉轻笑著把白玉笛子拿在手中,还没仔细看,就被阿善不著痕迹的“夺”了过来。
阿善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来掩饰自己的行为:“是啊,是啊,我会吹笛子,你想听麽?我吹给你听吧。”
说罢,不待君冉表态,径自吹了起来。
樊二虎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纳闷,怎麽吹起笛子了?江隐的笛子被君冉看到了?再仔细听听,曲调都跑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可以想象此刻阿善的心情是怎样的火烧火燎,看来今晚的逃跑计划是彻底没戏了。阿善若是再有什麽逃跑的主意,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才能实施,那……今晚怎麽办?
虽然不愿意去想,但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锦绣公子想和阿善亲热怎麽办?看得出他很喜欢阿善,而阿善……又一向对这种事情来者不拒,他们……会顺理成章麽?
阿善原先如何,自己无权过问,但现在,他至少有点喜欢自己吧?特别是掉下山崖之後。从前如果房间里有两张床,两人会分床睡,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睡在一起。而现在,阿善就算会抱怨“很热”,也会每晚和自己腻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