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背紧贴,一根带子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彼此身体的热度忠实的传到了对方身上,那热度似乎一直暖到了心里。阿善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似乎……这悬崖峭壁不是什麽可怕的东西呢……
不期然间,和樊二虎相遇的前前後後就像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转个不停,然後……停到了刚刚发生的某一个片段上。
心中热意流淌,有什麽话想要脱口而出,却又不晓得从何说起。一向自诩“聪明绝顶”的阿善鲜少有难以表达心情的时候,想了半晌,只得搂紧了他的脖子,闷声说:“……其实……我被打之後,没有晕过去……你们说话什麽的我都听见了……就是朦朦胧胧的,像隔了一层雾……”
“哦!”樊二虎应了一声,有些奇怪阿善干吗突然说这个,但现下的情况不容仔细想,他依然小心的寻找下个落脚点。
阿善看他没什麽反应,有些莫名的气恼:“所以……我听到楚青锋的话了……”
“哦,他说什麽了?”
“他说……他可以救你……但要你把我扔下来……”
樊二虎停下了动作,隐约明白阿善想说什麽了,几分期待,几分不敢确定。
“但你没有松开手,所以……我很高兴……”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善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怎麽脸上发烫,心跳的这样快?不是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如此麽?可眼下明明不是那种想要的感觉。而且……一想到自己心跳如鼓会被樊二虎觉察到,就很别扭,这种情况,这种心情,究竟是什麽……
眼睛一瞥,瞄见樊二虎的脖子耳根红成一片,又立刻开心起来,心中莫名的感到安慰和满足,嗯……看来有如此情绪的人不光是自己呢。忽然起了戏谑之心,也忘记这是哪里了,阿善把唇凑在樊二虎的脖子上,先是吹了一口热气,然後吻住吸吮。
樊二虎身子一震,叫了出来:“你……你不想摔死就给我老实呆著!”
阿善回过神来,想起了目前的处境,吐了吐舌头。樊二虎面色通红呼吸急促的平定了好半天,才继续往下爬。
阿善不再乱动,看著被自己吸出来的那块红痕,却是满眼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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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谷底之後,才发现这里的风景著实不错。周围群山环绕,谷中河水淙淙,满地不知名的各色小花――真是一派世外桃源的风光。
顾及著阿善的伤势,两人没有著急去找出山的路,而是先坐下来休息了一阵。
樊二虎拿水囊去小河中灌了水递给阿善。阿善边喝边说:“这里景色真好,一定是有灵气的仙谷!照评书里说的,我们一定会挖到前朝的宝藏,或者寻到一本武功秘笈,要不就是遇到隐士高人,再不济也会误食个什麽仙草灵药,会让内功暴涨一甲子的那种……”
樊二虎敲了他脑袋一下:“能活著下来已经不错啦,别想那些有没有的。我看这地方够与世隔绝,以後你被债主追的没处跑,这里倒是不错的容身之处。”
“我哪会那麽倒霉?”阿善不满的喊道,随即沈默下来,犹豫著说:“……好吧,我承认最近的确够倒霉……被采花贼劫持差点烧死,又遇上了债主易天诚和江隐――好在有惊无险,然後被陈年旧帐的楚青锋算计到差点摔死……唉……照这个倒霉势头发展下去,我会不会被阿冉抓到啊,他可没那麽容易被打发的……真头疼……”
“你啊,要是没假冒人家去骗人,也就不用这样心虚了!”樊二虎说。
“说起来,我原先也小打小闹的干了不少,都是一锤子买卖骗完就跑,也没被人再次逮到过的。”阿善撇撇嘴,说:“我想起来了……第一个把我事後抓包的‘债主’――就是你!”
“啥?怎麽是我了?”樊二虎叫了起来。
“就是你!”阿善开始“沈痛”的追述过往:“那天夜市上,我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