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祀刀点点头,又问:“昨天那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昨天我想去找块石头垫脚,稍微和二虎分开了一下。忽然觉得脑後被打了,眼前一黑。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昏昏沈沈的被人背著走。那时候我身上有酒味,想来,是犯人在我身上泼了酒,然後他背著我走,就不会让旁边的人怀疑了。他一到人少的地方就把我的手脚给绑了。唉,我当时头疼的要命,昏沈沈的根本反抗不了。他把我带进破庙里,给我灌了春药,然後……然後……”阿善犹豫了一下,面色有些发窘,但这是查案,该说的还是要说:“然後他拿了假YANG具弄我……”

“什麽?假……那个……”梁祀刀和樊二虎吃惊不小,采花贼通常是一些情欲旺盛的人,而这个贼人居然冒了那麽大的危险弄来人之後玩虚凰假凤。

阿善红著脸点了点头,说:“他也脱了裤子,但他那里……小的跟蚕豆似的,这种人好像叫‘天阉’,没办法鱼水之欢的。他一边弄我一边摸自己,最後什麽都没弄出来,但他好像很满足的样子……後来,他把我绑在供桌的桌腿上,在外边点了火就离开了。”

原来之所以产生民间的“鬼怪”版本是这个原因,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天阉的人居然当了采花贼,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时,忽然插进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梁班头~你还有功夫在这闲聊?刚才又有死者的家人穿著丧服拦本官的轿,看著就晦气,你也不想想办法快点抓住那采花贼?”

来人是个穿著官服头戴乌纱的中年人,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对八字胡翘上了天。梁祀刀一见来人,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但还是站起来施礼,说:“钱大人,这两人正是与此案相关的人,卑职正在问话。”

钱大人瞟过二人,目光落在阿善的脸上不动了,口中啧啧道:“和本案相关……?真是俊俏的小哥呢,说吧,你怎麽和本案有关了?”

阿善见他淫邪的目光就忍不住的反胃,一旁的梁祀刀握紧了拳头,显然是强忍著怒气,樊二虎也是死瞪著他那张蛤蟆脸。

阿善不想让梁祀刀为难,三言两语把刚才说的经过又复述了一遍。钱大人饶有兴致的坐下来,说:“即是和大案相关,本官也来听听~”。他见其他三人也坐下了有些不悦,但最终没说什麽。

阿善接著对梁祀刀说:“那人的力气不小,但从身法来看,他没有武功――我家里养过武师我能分辨得出,所以那人只是个普通人,并非江湖人。”

“嗯,不是江湖人就好对付多了。”梁祀刀点了点头。

阿善继续说:“再给你个线索,你们可以多派人去药铺盯梢。”

“哦?为什麽?”

“因为我喝出来他的春药是由苦菱,山青果和野木花混成的,这三味药都需要很大的量才能制出一副有效的成药。贼人为了避免怀疑,必定是东家买一点西家买一点,总之你多派人去药铺门口守著,准没错。”

“那……有没有可能就是药铺里的人干的?”

“不会,”阿善语气肯定的说:“若是药铺的人,会把药做成易於携带的丸剂,而那贼人是把三味药熬成药汁装在水囊里,而且,我喝出了夹生的味道,显然是他没把握好火候重又添了水。这麽外行,肯定不是药铺的人干得。”

梁祀刀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问:“小兄弟,你怎麽懂这麽多啊?”

阿善苦笑了一下:“小时候身子差,喝药喝太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一旁的钱大人突然插嘴道:“你喝了春药有什麽反应?是不是神智迷乱一个劲发浪啊?”

他这话问的下流无比,樊二虎就想站起来揍人。阿善顾著梁祀刀,把他按住说:“没什麽感觉,小时候喝药喝多了,现在大部分药都对我没用。”

钱大人轻笑了一声,得寸进尺道:“那……他拿假YANG具弄你……你也是没滋没味?”

“啪”的一声,梁祀刀拍案而起:“钱大人!本案由卑职来问即可,大人还是去歇息吧!”

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