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试探过他,我看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娶妻,以为有点希望,就试探他,叫他去参加慕容家的比武招亲,结果……他真的去了!”
阿善翻了翻白眼,这对儿还真别扭!
李韶枫黯然的说:“而且……我被那样过……当年是他找到我的,我……我怕他嫌弃我……”
阿善郁闷的看了看房顶,敢情我这顿鞭子白挨了,他都把我打成这样了,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不敢说,一个有顾忌,真是磨磨叽叽。说:“他才不是嫌弃你!他怜惜你还来不及呢!我看正是因为你被那样了,他才更不敢说,生怕吓著你!你都不知道他进牢房时那个表情啊!简直想把我千刀万剐……他是喜欢你的!没错!”
李韶枫面泛红晕,又有些无措,说:“那……那我和他该……怎麽办?”
“怎麽办?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好办!”
李韶枫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那个可爱的模样引得阿善恨不得扑上去啃一口,他结巴著说:“那那那那那……要……怎麽做才才才才能成熟饭?”
阿善说:“勾引他啊!多简单啊!”
李韶枫忽然叹了一口气,用手抚上阿善没被包扎起来的一块雪白的肌肤说:“子骞的身子真好,光看就会,就会那样……若是我也有你这一身媚骨,不用烦恼怎麽勾引他……也能……也能成了好事吧……”
媚骨?阿善苦笑了一下:“别说这个词,会让我想起一些往事……”
“什麽事?”李韶枫有些好奇。
看著这个单纯的少年,阿善决定说出来,打消他对自己“美好身体”的盲目崇拜,语调显得苍凉的说:“……我曾被人每天灌下一种春药,整整一年时间,天天如此……才成了你说的‘媚骨’,所以,这一身媚骨不是什麽好东西,你要是真的喜欢简容,就去和他说明白你的心意,然後告诉他,你想成为他的人。在真心相爱的情人之间,没什麽比这更‘勾引’的了。你明白了?”
李韶枫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一……一年……春药……,天哪,那不是会死人麽?就算不死也会把人给弄废了,子骞,这是怎麽回事?”
阿善摸摸他的头:“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活蹦乱跳过得好好的。对了,你要‘勾引’简容,知道接下去的事情会如何吧?”
李韶枫见他不愿意多说,也不敢多问,红著脸点点头,说:“……知道,毕竟经历过一次,但是……疼的要死要活的,有点害怕……”
阿善说:“傻瓜,那种事弄得好了不会疼成那样的,还会很舒服呢,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保证你和他有个美好的初夜。”
说罢,在李韶枫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直听得这个单纯的少年面红耳赤。
此时,简容在外边通报了一声,走了进来。手中拎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说:“教主,刁九带到,当年,就是这个畜生做下的事!”
刁九不仅被五花大绑,还被制了麻穴,动弹不得,只得趴在地上不住求饶。
当年,刁九奉命去山上找人,他在水池边上看到了李韶枫。
李韶枫身上盖的衣服被山风吹开了,稚嫩雪白的身子就那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刁九面前。李韶枫的小腹上大腿上有著点点红痕,再加上牛毛般的细雨在身上凝成的水珠,看起来竟然格外诱人。
刁九当下就起了淫心。看得出教主是自愿的――当时的李韶枫在简容的悉心教导之下,武功大有进境,已然能跻身进一流的高手,若他执意反抗,不会有人勉强的了他。
即是你自愿的,不晓得哪来的野男人野女人能上,为什麽我就不能上?
他存了这样的心思,但担心他反抗,就蒙了他的眼睛,从背後进入,误导李韶枫。他呈了数次的兽欲,直做的酣畅淋漓。李韶枫身为一个孩子和身为一个教主的身份都叫他觉得格外刺激。
他发泄完毕,欲望平复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害怕。若简容知道了必然把他大卸八块!他匆匆的下了山,和其他人会合,说自己没有遇上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