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这些天,寒云堡的人都有些奇怪,怎麽堡主没有吹笛子?已经好几天了。

怎麽没有吹笛子?江隐自己也很奇怪。自己那日明明是去探查底细的,可莫明其妙的就变成让林子骞弹琴。自从听过之後,他就满脑子都是那琴音,连心爱的笛子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心绪平静了。

他把自己关进琴房,试图用那架古琴弹出和林子骞一样的音色,可就是感觉不对,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是技巧的问题麽?可是他已经弹了一遍又一遍,指法已经熟的不能再熟,还是没那样的感觉!最终,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

那琴音是林子骞的心境写照麽?那连绵不绝,压的人难以喘息的音调是他的哀怨麽?怎样的入骨相思才能弹出那样啼血的悲愁?林子骞,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麽?

江隐一直认定的是“林子骞是玄灵教的人,我要如何如何”却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若林子骞不是玄灵教的人,我该如何如何。”所以,他陷入了难题。

按理说,林子骞就算和玄灵教没有关系,单纯是因为“爱”而破坏了他的亲事,让他在江湖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也是一件不能轻易作罢的事情。他原先之所以把林子骞毫发无伤的留下来,完全是想看玄灵教的动静,再决定如何处置。可眼下,已经基本可以相信这人和玄灵教无关了,处置上却犯了难。

该……如何是好……?

江隐陷入了沈思。

同一时间,樊二虎也在沈思。

弹琴那日,阿善有些不正常。确切的说,是在弹琴之後。

那天,阿善中途停下之後,江隐什麽都没有多问,抱著古琴就走了。阿善也回到了屋里。樊二虎一开始觉得阿善泪流满面,指尖颤抖是演技,可到了屋里之後,阿善的泪虽然停了,却依然在颤,不仅是指尖,浑身都在颤。

樊二虎一惊之下,连忙把他抱住,问:“你怎麽了?”

阿善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回拥住他,把脸埋在他温暖宽厚的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没事,只是好久没有弹琴了,有些紧张。”

真的只是紧张?樊二虎怀疑,此时的阿善已经没有再刻意扮演“林子骞”了,却依然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

阿善闭上眼淡淡的说:“我只是弹著弹著想起了一些往事,其实……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娘爱音律,我爹就请了最好的先生教我……先生夸我天赋极佳……这些……都是真的……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的都快要忘记了……”

“嗯。”樊二虎不晓得该说什麽才能安慰到怀中的人,只能紧紧的搂著他。

半晌,阿善忽然低咒一声:“妈的,我现在真想和你做!”

樊二虎哭笑不得,若是往常,听到类似的言语他就会离他远远儿的,此时,却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认命的抱紧了怀中的人。

阿善睡了个午觉就恢复正常了,依然投入的诠释著“林子骞”的角色。时不时和冯逸闲磕牙,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和他说说“悄悄话”。仿佛那天“不像阿善的阿善”只是一个幻影,并不曾真的出现过一样。樊二虎却明白,或许阿善并不如表现的那麽自在随性。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4   回复此发言

--------------------------------------------------------------------------------

40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这日,江隐来到小院,撤了看守,也下令让他们可以在整个寒云堡里自由的活动,不再是软禁,更像是招待。

堡内的人,特别是冯逸,都挺开心的,看来堡主和林公子要“破镜重圆”了。其实堡主人挺好的,就是平时过於淡漠了,无悲亦无喜,这样的人除了寄情於音律,仿佛就没什麽乐趣了。还是有个爱他的人比较好,有个知心人说说体己话,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