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太近,本来两方的人就有些互看不顺眼。一年前,我领著几个兄弟去分舵办事,在一家酒楼遇上了他们的人,我们和他们同时到达,都想要雅间,那家酒楼就剩下一间了,我想起堡主的交代,做事要心平气和就没和他们争,在大堂找了位置。谁知道,喝酒喝到兴头上,最後一坛百年陈酿也被他们要去了,真是憋气。我又忍了,我让手下的兄弟也忍了,可玄灵教的人得寸进尺说我们是缩头乌龟。我们忍无可忍的和他们动手了。”
“他们那边领头的人叫刁九,还是个香主之类的头目,武功不差,我和他打了一百合才分出输赢。”
“谁赢了?”阿善问。
冯逸的脸上透出少年得志的骄傲:“当然是我赢了,别看我在寒云堡十大护卫里边年纪最小,可也没有给堡主丢脸呢。不过……我的确年轻气盛,也加上喝了点酒,胜了刁九的时候……下手……重了点儿。”
听他那犹犹豫豫的语气,阿善和樊二虎就知道,他的“重了点儿”,恐怕最少也是把对方打个半死。
“後来,堡主知道之後,不想和他们结梁子,派人送了礼物算是赔礼了。可玄灵教不依不饶,说堡主是在折辱他们,若真的道歉,就交出我,让我去他们刑堂候审,堡主当然不同意,他们就闹,一年来我们互有损伤,事情也越闹越大――现在已经不是两方的人在私斗了,而是关系到两方的颜面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