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被老板开除,一切风平浪静。只是那日阿梅从老板办公室出来,神情萎靡,那几日她都郁郁寡欢。梓晴问她,阿梅说是和周海辉公司的合作出了问题,末了,阿梅淡淡地说,梓晴,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梓晴正要说话。阿梅摆摆手,说算了,这事也不怪你。梓晴看着阿梅,真是又感动又愧疚。
本以为一切都这样过去,可这都是梓晴的一厢情愿。
周六的傍晚,阿梅拉着梓晴去吃料理。梓晴见阿梅难得心情好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到了那里,发现周海辉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喝茶。梓晴掉头就走。阿梅赶忙拉住她,哀求着说,梓晴,帮帮我吧,就是吃顿饭嘛,下不为例。梓晴犹豫着,阿梅又说,梓晴,你知道他那时是比多大的单子,要是丢了,老板得怎么看我。看着阿梅哀求的眼神,梓晴走了进去。
周海辉依然是那副怡然自若的样子,并没有说过分的话。一顿饭吃的也算是宾主尽欢。最后,阿梅举杯说,咱们喝了这杯结束酒吧,非常感谢周总今天能赏光。说罢,一饮而尽。梓晴说我饮料代酒吧,我不能喝。阿梅摇头说,梓晴,你看周总都喝了,你就不给面子吗?梓晴只得仰脖喝下。
出来的时候,梓晴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等上了车,眼前见的就是周海辉衬衫上的金色纽扣。梓晴脑子里知道自己是在他回来,可是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挣脱。
韩梓晴再次醒来的时候,先看见的是白黑相间吊带式窗帘。恢复神智的韩梓晴猛地坐起,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再转头看见闭眼的周海辉顷刻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快速地奔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地穿起来。
草草穿好后,韩梓晴奔向门边,向下按门把手,要开门,这时,周海辉从背后把她抱住。刚才梓晴一直在忙着穿衣服,根本就没听到任何声音,他这样一抱,把韩梓晴吓得啊的尖叫一声。她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晴儿,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太高兴了,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后跟着我,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韩梓晴回头狠狠地看着她,目光似乎要喷火般,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周海辉,你要不想我告你的话就赶快放手!”
周海辉放开她,退后一步,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只烟,不紧不慢道“我都敢做还怕你告么?你凭什么告呢,说我下了药么,人证呢?你问问阿梅她会给你作证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韩梓晴面前,曲起胳膊,把韩梓晴紧紧挤在门边,动弹不得。“晴儿,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在别扭了,有什么意思呢,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不要再闹了。多少女的想做我女人我都没同意,跟了我你过你想要的生活,只要我能办到的尽量满足你。”
“我告诉你,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恶心!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要的不就是我身体么,你得到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韩梓晴掏出钥匙,怎么也插不进插口,她气的当当踹门,累得气喘吁吁后,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她像要把这段时间的阴霾,朋友的出卖,昨夜的屈辱通通宣泄出来,号嚎大哭。
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韩梓晴终于恢复了意识,理智总算恢复到她身上。她挣扎着起身,拟了一分辞职信,披了件衣服匆匆出门了。
到了公司,韩梓晴清楚地感觉到同事们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看她的目光已由先前的和善变为鄙视。梓晴并不感觉怎样。原本你和她们一样时,她们当你是朋友。但如果你成了所谓的“金丝雀”后她们会毫不留情地厌弃你,不管你曾经是怎样的人。正经的女人总是很厌恶这些人的,也不得不承认,这里面也有丝嫉妒。其实令梓晴难过的是,阿梅做的太绝了,纵然下药的事是与她有关,仍可以说是因为不敢得罪周海辉。可今天这样做,该怎样
欺侮
韩梓晴递出了辞职信,老板大概也知道了她的事,并没有挽留,还多给她开了两个月工资。韩梓晴想,这一辞职,更是铁证如山,大家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