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在嗓间滑了又滑，还是缓解不了那股紧迫的干涩感，甚至燥热滚烫的血液沸腾，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胯间的帐篷支得老高，肿胀到发痛。

缩回的双手被顾念慈一把拽了过去。

再次笼罩住那对乳，掌心有了不同于先的感受。

滑腻腻的手感，除去中间那两点轻微的凸起，一丝皮肤肌理的痕迹都没有，像是用牛奶做成的一样。

“你发什么愣呢，难道摸个胸也不会吗？还是说，你还想让我亲手指导？”

课间操集合的乐声已经停了，估摸着全校人已经到达了操场，顾念慈理所当然地心急了。

时间紧、任务重啊！

她在小电影里学到的，舔胸之前一般都有个摸胸揉胸的过程，还是按部就班地来更加妥当一些。

也顺便让她把这些项目都体验一遍嘛。

好在听从她的指挥似乎成了纪淮成的本能，即使脑袋里已然混乱成了一锅粥，手上也还是听话地照做了起来。

感受得出来，纪淮成这几年肯定是干过不少杂活，他的手掌并不如手背那样光滑，甚至掌心和指腹上起了好几个茧子。

他抓着乳肉从外向里地抓揉，同样的动作，却和顾念慈自慰时的感受全然不同。

那是一种，身体脱离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完全受他人掌控的新奇感。

无法预料他的力度，无法预料他的下一步动作，太多的未知使快感成倍增长。

一开始顾念慈是很享受的，但是很可惜，两分钟后她就没了兴致，望向纪淮成的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是早上的煎饼不够大嘛，你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力度这么轻，速度这么慢，过程中连个起伏变化都没有，她的身体早就适应了此等平淡无奇的快感，已经快要睡着了好吗。

控诉令纪淮成的脸上迅速蒙上一层羞愧之色，刚要加重手上的力度，却被顾念慈推开了手。

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双手一同坠落下去，说不上来的失落和无力，仿佛回到了昨天下午。

他茫然不知所措，顾念慈也是如此推开他的。

似乎除了在学习上能找到那么一点得心应手的感觉以外，他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顾念慈没能注意到他的挫败，清了下嗓子给自己壮胆。

“咳……不要你摸了。你……给我舔吧。”

话出口以后好像就没有那么害臊了，她抬头看向纪淮成，正打算说些催促的话，毕竟这人的性子实在忸怩。

眼前的画面一闪，胸前顶端的蓓蕾骤不及防地被人叼住，她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陡然一震，急促的嘤咛声脱口而出。

那是和用手抚摸完全不同的体验，酥麻的快感来得更加细腻，更加直接。

纪淮成的唇瓣很软，裹挟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仅仅是抿住她的奶头，便教她的身子软了大半边，只得伸手搭在纪淮成肩膀上来获取支撑。

低头便看见纪淮成埋在她胸前的发顶，昏黄灯光下呈现出咖色，发梢还泛着淡淡的金。

向来挺拔的身形以最大弧度弯曲着，几乎要蹲到地上去，如此低微的姿态，只是为了讨好、取悦她。

前面几次的挫败成了纪淮成心中必须除去的刺，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急切。

不需要顾念慈催促，抿在奶尖上的唇瓣自动分开，连着四周白腻的乳肉一同吞下。

潮湿的口腔里好热，像是把乳房包裹着蒸烤，他的齿尖轻轻从乳晕上剐蹭过去，惹得顾念慈又是一个哆嗦。

“呃嗯……别，别用牙齿。”

情难自禁的话语本是没有其他用意的，但纪淮成是个勤于思考的好学生，立即联想起了她最初的指令。

舔。

做到这一步，他的自尊心早就已经麻痹了，理智堙灭在直冲头顶的肉欲里，遵循着身体的本能，舌尖抵上去就是舔。

没有规律、没有章法，只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