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沉默片刻,才有些讪讪道:“那个、诚王殿下在、在卧薪尝胆。”
“哼!”
皇帝重重拍了下龙椅扶手, 语气有些不善。
“弄丢了朕的儿子, 你还敢向朕讨要功劳?朕没治你的罪,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颜溪张了张嘴, 没法反驳。
虽然皇帝明明知道内情,明明是他自己授意让诚王和阿尔歌接触, 以检验他是否会通敌叛国,可这种话她不能说, 甚至不能表现出自己知道,否则就是在坑霍将军。
虽然颜溪上次参了他一本, 可那无关痛痒, 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在这种大事上她还是拎得清的。
顿了顿,她突然面露严肃,正色道:“陛下明察, 臣自随军出征后一直矜矜业业,半分不敢松懈,将陛下的话铭记于心,诚王一事实在与臣无关,臣欲参连亲王和霍将军一本,他们玩忽职守,致使诚王身陷险处,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