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蔓蔓也很开心地跑了出来,“让我也看看!”

虞稚接过信件,姑嫂两人便凑到了一块去看,还真是好几封家书,应该是为了方便一次性寄来的。

老爹老娘说了好些家里的事,比如地里丰收啦,柳氏的胎相一切都好,肃州还算太平等等,又说到杳杳、大郎、二郎他们都长高了不少,接着就是问虞稚、问魏迟问年年、问蔓蔓和周青了,絮絮叨叨,方方面面都问了好些,这书信应该是魏海代笔的,密密麻麻写了的三大页,似乎还尤嫌不够……

魏蔓蔓看得眼睛红彤彤的:“爹娘也真是的……写这么多干嘛了……”

虞稚也一样,仔仔细细看了许久:“要是这信早点到就好了……魏迟也能看看。书信来往太慢了,路上也得走快一个月呢。”

看完了爹娘的,虞稚又细细读了读父亲和母亲的。

信件里,虞怀多是一些父亲的叮嘱和远见,虞母便还是关怀和想念……末了还有一封大嫂的家书,应该是专门给大哥的,虞稚不方便看,准备让大石到时候想法子给虞稷送去。另外还有砚台写的,字迹明显进步了不少,密密麻麻也是一页多,叙说了对姐姐、姐夫还有小年年的思念。

院子里的人都又哭又笑的,看了许久。

虞稚忽然道:“父亲说……我师父要来了!”

“真的?孙大夫真的要来了?”

“嗯!那照这样推算的话可能就这两日到了!”书信和车马的行进速度差不多,这么一说,倒是还真挺可能的。

虞稚很开心,立马和青娘嘱咐:“青娘,这两日抓紧收拾出来两间屋子吧,我师父要来了。”

青娘连忙笑着应下。

现在九月初,蜀州这边天气也还不错,顺当的话,可不就是前后脚了……

……

魏迟和大军会合,占据了龙牢城外围五十里地,在东面驻军,随时随地准备攻城。

来蜀州这么久,他也总算是见到了李元舟和传说中的吴王。

这个吴王看起来……

倒是真的憨憨傻傻。

魏迟返回的第一日,就是想知道于夕的下场。

虞稷道:“早就生擒了,还没死,因为要从他口里套出地道图,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从前倒是小瞧他了。”

“可惜这人心思不正,和咱们不是一条船,留不得。”魏迟道。

“这当然,至今留他没杀就是看他还有点价值,不过,迟早的事情了。我知道你恨他,此番他助裴子淮,差点就害得你你要是想亲手杀他,我将他的命留给你。”

魏迟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他还不够格,不过就是个蝼蚁,碾死便是。”

“说的也有理,对了,还有一件事,裴氏又派了人来,主帅应该会换人了。”

魏迟一愣:“这不是大忌吗?”

“裴子淮大概让他们失望了。”

魏迟笑了笑,“很快,他们就知道换人也是一样的了。”

两人正聊着,李元舟忽然派人过来了一趟,“先生请二位移步吴王营帐。”

魏迟点头:“好,知道了。”

在吴王营帐内,几枚大将都在此处,几方交换了一下现在的军情,制定了一套新的作战计划。

……

又过两日,果然和虞稚预料的一样,孙大夫当真到了蜀州。

曹大石去接的人,在城门口就遇见了,到达巷子口的时候,虞稚亲自去迎。

“师父!”

孙大夫简简单单就一个人,跟着几个药童就一道来了。

看见虞稚之后,他也露出个疲惫但又欣慰的笑。

“小鱼。”

虞稚有些心酸,上前迎接:“师父出行太简单了,这一路可受到不少委屈吧?”

“还行,也没什么。”

他风尘仆仆,不像口中说的那般,虞稚便连忙让人帮忙,将东西都搬到了家中。

不过孙大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