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下午的时候大概是在乳母那边吃饱了,睡前并没再喝母乳,可虞稚已经在自己喂养,要不了几个时辰,胸前总觉得有些胀痛,需要纾解一番才行。

可女儿现在不在……

“怎么了鱼鱼?”

魏迟察觉到她呼吸有些不对,从身后撑起了上半身去看她。

虞稚立刻拉高了被褥:“没、没什么。”

可心口一紧张,那儿竟然是抑制不住,瞬间打湿了中衣。

登时,帐内弥漫出一股香甜的味道,混合着熏香,竟有些馥郁起来,男人的眼眸瞬间幽深,凑上前,幽幽问:“鱼鱼,你是不是……”

虞稚红着脸:“你不许说!”

魏迟立马闭了嘴,可下一瞬,男人的大掌就探了过去。

“我帮你吧。”

虞稚听到了什么……?她睁大眼,耳根红的滴血,“不用!你出去,叫盏春进来。”

魏迟不解,“这个点,盏春肯定歇下了,你一向体恤她不是么?”

在他看来,两人是夫妻,更是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在虞稚心中,这全然不同……

可身体不由她控制,得不到舒缓,那胀痛更加难忍,她竟忍不住轻哼一声。

身后的男人一怔,瞬间急了,也顾不上她的羞赧,直接起身将那被褥一把扯下。

帐内的香甜气息更难以忽视,魏迟双眸向下,也陡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

帐内传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虞稚只觉得疼痛散去了好些……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她红到不行也热到不行的脸颊。

她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但看魏迟,仿佛还乐在其中……

片刻后,魏迟起身打来热水,又拿来了一套干净的中衣。

虞稚窝在被褥里声音和蚊子差不多:“你出去。”

魏迟笑,遂了她的愿望。

他绕到外间,听见内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中也陡然有些火热。他其实早就注意到,她生产之后身段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暗盈,那鼓囊仿佛稍微一动便会出水儿……

魏迟喉结滚动,压下一阵躁郁。

片刻后,虞稚喊他。

魏迟才转身进去收拾。

后半夜,她说什么也不肯和他一条被,两人只好分被而眠,次日一大早,乳母抱着年年过来,魏迟早早先一步起身去了浴房……

操练场,虞稷魏远正在说笑,还有几个军中将士也都过来了。

魏迟姗姗来迟,一出现,众人便都看了过去。

“平素你来的最早,今日倒是个例外。”虞稷打趣。

魏迟轻咳一声,挺了挺胸脯。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腰间的不同。

魏远眼角抽搐了一下,其余人也是一愣。

“原来如此,不过三爷,这也值得这般炫耀?!”说这话的是曹大石,魏迟啧了一声:“你自然是不懂了,也难怪,你还没有家室……”

曹大石眼角也抽搐了一下,就连亲哥魏远看不下去了,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其余人也都哈哈大笑。

虞稚一早喂过年年,抱着女儿爱不释手,乳母在一旁和她小声说着:“小小姐昨晚睡得很好,很乖,也不怎么闹人呢……吃奶排污都很正常。”

虞稚放心了,点了点头。

虞母也走了进来,迫不及待要去看外孙女。

自生产之后的兵荒马乱已经过去,虞稚很想问母亲一些事,“母亲,上回魏迟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虞母一怔,给乳母使了个眼色,几人全都退下,只有盏春还没走。

“只只,这件事,我和你父亲瞒着你也是因为你当时孕期,情绪不易波动太大,你不要责怪我们。”

“娘,那如今我应该知道了吧?”

虞母点头,将当初裴子淮收买池夏偷换舆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