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舟皱起了眉头:“嫣儿,不得胡闹。”

魏迟笑了笑:“李小姐喜欢的话,我改明儿可以送两只鹦鹉过来,之前带着砚台去抓过。”

李嫣睁大眼羡慕地看向砚台。

李元舟:“小女胡言,你不必放在心上。”

魏迟:“无碍,花铃村有的鹦鹉挺亲人,好养,训练一下还能说话。”

李嫣抓着李元舟的袖子恳求:“爹爹,求你了……我想要……”

魏迟继续道:“下回带来的时候,再继续和伯父下棋。”

李元舟闻言,终于松口:“也好。”

在李家的这段膳用的还算是愉快,等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虞稚不好再继续叨扰,用过膳就准备告辞,李嫣显然很是不舍,临走前,魏迟才将魏母带来的礼物全部留下,还有一些是魏迟自己安排的,连虞稚都不知道。

李元舟没有拒绝,颔首后让小厮也装了点茶叶和点心:“带回家也请你父母尝尝。”

“多谢伯父。”

魏迟和虞稚收下后,便走出了李家的大门。

等人走后,李嫣笑着问李元舟:“爹,你觉得这个姐夫怎么样?”

李元舟看了眼古灵精怪的小女儿:“你都不熟悉他的品性,就这么快喊人姐夫。”

“这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虞姐姐选的人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元舟不说话了,显然,也认可了这句话。

不过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品性还算尚可,不过……虞家小女,冰雪聪明,可惜啊……”

李嫣听不得他爹又要说大道理的架势,一溜烟就跑了。

快有鹦鹉咯!她先买几个笼子去!

-

虞稚和魏迟出了李宅,上了马车,接着就要去军营找魏远了。

砚台还是想坐在外面,虞稚和魏迟进了里头。

刚上马车,虞稚就迫不及待问:“你会下象棋,什么时候学会的?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魏迟笑了笑,似乎料到她会问这个,但没回答,反问道:“你乳名只只?”

虞稚愣了一下,含糊:“嗯……”

魏迟:“也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呀……”

魏迟勾了勾唇:“打小就会下,你也没问。”

虞稚:“……”

看着他故意的这劲儿,连带着下马车之前的旧账,虞稚伸手就想掐他,不过下一瞬,魏迟先伸手过来,单一只胳膊,就把虞稚抱起来按在他腿上了。

虞稚惊呼,又立刻捂住了嘴。

“你放开我……”

她立刻想挪开,却被魏迟按住,这男人的力气多大她是知道的,单手就能箍住她。

虞稚干脆不乱动了,免得一会儿下马车出丑。

魏迟呼吸带火,又愤愤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却还得收着力气,免得鱼鱼真生气。

虞稚真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怪癖,以前也没看出来。

“小时候祖父教了一些,后来又和三叔公学的,在村头,小孩子都喜欢下棋,用石头和木头做棋玩,没棋盘就用树枝画。”魏迟粗着嗓子解释了一番。

虞稚懂了,她差点忘记了,魏迟祖上也是武官出身。

这就不奇怪了。

魏迟盯着她白皙的脸和长长的睫毛,忽然又伸手拧了拧她的小珍珠。

她今日穿了一件短袄,和裙摆分开,倒是方便了某些人。

“我还是喜欢叫你鱼鱼,我给你起的名儿。”

虞稚别开眼:“……随你,不过是个名字。”

“那不一样。”魏迟单手慢条斯理,虞稚的耳垂都透着一丝丝可疑的粉红。

“只有我能叫。”他声音低沉,虞稚搂着他的脖子被迫仰起来,半边身子都化成了水,也顾不上什么乳名的事情了……

一刻钟后。

曹大石稳稳将车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