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啥？”

林力哈哈大笑，直拍膝盖。

“就等着看你这副表情呢！谁让你不做功课，连司令员姓秦都不知道！”

苏桐回过神来，劈头盖脸就朝林力一顿打！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是故意想看我出丑吗？”

想到自己刚才紧张得一板一眼地，回答问题也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

林力被打得嗷嗷叫。

“不敢了！不敢了！我这不是怕告诉你了，你双重紧张嘛！下次如果是老爷子要见你！我一定给你通风报信！”

苏桐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如果提前知道，她只会更紧张。

然后，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秦老爷子没退休前，和司令员谁职务高？”

林力抬手捏起拇指和食指，然后又稍稍分开了一点，又分开了一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