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紧跟着开口恳求:“夫人,他中了夏露的药,理智已经不受控制,还请府医给他看看,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做出许多不雅的事情来,污了主子们的眼与耳朵。”
江佩兰听出这件事似乎真与夏露有关,简直要气晕。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夏露刚因为青栀被打过。
如果真是如此,所有人都会说她不会管教下人,还会连累侯府名声。
气死!
夏露大喊冤枉,极力撇清关系,“请夫人,大奶奶明鉴,他们不知廉耻苟且在一起,奴婢方才只是经过,发现有人苟且,这才喊来家丁,他们分明是想报复奴婢揭露他们的丑事才如此污蔑奴婢,不过是为了逃脱罪责,他们太无耻了!”
“你一会儿说暗中留意,一会儿又说只是经过,究竟哪句是真?”青栀抓住她话里漏洞,当场质问。
夏露愣住,眼睛心虚地转了转,国公夫人察觉到了她的不老实。
柳姨娘多精明一个人啊,自然也看出夏露古怪。
她嘴角勾了勾。
这事儿太有意思了。
这可比今日请来的新班子演出有趣多了。
“你们两个该死的狗东西,自己干出脏事还污蔑夏露,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廉耻?”江佩兰极力要保住夏露。
青栀死不死,不要紧。
“奴婢没有做就是没有做,若是私会,何必扎伤他?”青栀手上都是血,应对着苏群流血的胳膊。
江佩兰一愣,但夏露极力泼脏水,又让江佩兰来了底气。
此刻苏群因为极力压制体内的药性,死死咬着唇,鲜血模糊。
国公夫人只能让人去请了府医来,先给苏群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中药了。
夏露说:“夫人,就算这淫贼吃了药,大抵也是他自己吃的,谁知是不是为了助兴?”
国公夫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苏群挣扎,“夏露……你卑鄙……分明就是你……”
“淫贼,你少污蔑我!”夏露眼露狠毒之色。
裴淮川听说了这件事,和曹嬷嬷匆匆赶来了玉华院。
曹嬷嬷一见青栀和一个男人一起被捆着跪在地上,一脸惊愕。
“青栀……”世子在喊她。
“世子,奴婢在。”被绑着的青栀膝行到他身边。
他闻到了血腥味儿,“你可是受伤了?”
青栀解释,“奴婢方才用簪子扎伤了人,手上有些血。”
裴淮川脸色依旧不太好。
簪子扎伤人……
江佩兰拿出作为妻子的度量来,说:“夫君,这个贱婢背着你跟外男苟且,妾身这就给你换一个,这俩狗男女,由我来发落就是。”
世子脸色难看,“你说什么?”
柳姨娘解释说:“世子,是这样的,夏露发现青栀与这外男长期有染,这次他们俩甚至在假山后苟且,被夏露带人拿下了。”
夏露紧跟着跟世子禀报,“苏群此前就一直跟大奶奶求娶青栀,但大奶奶一直没同意,两人就一直私下偷偷见面淫乱,没曾想这次竟又按耐不住,假借看戏之名苟且在一起。”
裴淮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青栀正要开口,那苏群已经在痛苦呻吟,神志不清地在喊,“青栀,青栀……”
好在被捆着,要不然他真的能当场扑倒青栀。
府医来了,因为苏群药性发作,挣扎得厉害,得让人压制住才能治疗。
只是他一声声痛苦地喊着青栀的名字。
这无疑在间接坐实了青栀与他有染的罪名。
夏露弯唇。
青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世子喊青栀,“你来解释。”
青栀说:“世子,奴婢今日看了一会儿戏便惦记着您,准备提前离开,不曾想在池塘边遇到了昔日侯府窦婶子的儿子苏群,他说是跟着戏班子进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