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的男人。

晓雾未散,残月犹悬天际,他立在露湿的长着些许苔藓的青石板上,一袭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衬得他如仙露明珠一般夺目。

“是,奴婢是青栀。”青栀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关切,“世子昨夜睡得可好?”

男人没应她,一双墨眸沉静如水,绯色薄唇紧抿,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青栀自觉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