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两人在假山σσψ后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奴婢心中惴惴,若是发现晚了,不知世子是否会惨遭毒手,被那贱婢玷污了身子……”

裴淮川:“……”!

曹嬷嬷,最后一句你可以不说的!

国公夫人也是一脸惊愕,“佩兰,你贴身婢子如何是这样的狂悖淫浪?”

江佩兰的脸火烧一般,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儿媳也……也不知……”

裴淮川说:“说她两句,她还生气,当时便冲我叫嚷,还说,永远也不会给我这个瞎子生孩子,闹得清风院上下谁都知晓我有一个跋扈张狂的妻子,不知为此生出多少非议来……”

国公夫人气怒之下拍桌而起,怒指江佩兰,“江佩兰,你竟对我儿说出如此歹毒诛心之言,可还有为人妻的本分与尊重?”

真真是半分贤良淑德都没有。

江佩兰慌忙起身,“儿媳不曾,儿媳没有,儿媳当时只是与夫君吵闹,口不择言说了许多话,但,但不记得有说过这样的话……”

刘嬷嬷也赶忙打圆场,“是啊夫人,大奶奶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是世子记错了。”

裴淮川声音幽幽,“我记性好得很,她不想生,自然有人替我生。”

江佩兰浑身颤抖不止,怒而转身离开,连给国公夫人行礼告退都不曾。

刘嬷嬷赶忙跟国公夫人行了礼,急急去追。

青栀嘴角勾起。

娇生惯养的侯府大小姐啊,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