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川道:“非也,那一日是我失足落水,青栀一来救了我,二来护了我的名声,你若是愿意来关心我一二,何故到现在才知内情?”

“你……”江佩兰咬住唇,“母亲,夫君分明是为了故意袒护这贱婢才如此说。”

国公夫人看向曹嬷嬷,曹嬷嬷赶忙说:“世子所言属实,因着不想被外界胡乱猜测,这才没有多解释,那一日也说了不与青栀姑娘计较,可若真是她干的,奴婢定然也不会轻饶她,哪里还能留她在世子身边伺候?”

“你们分明是故意护着她?”江佩兰哭得越发大声了。

裴淮川嫌恶蹙眉。

庆幸洞房那晚与她没有肌肤之亲。

国公夫人忙不迭安慰江佩兰,曹嬷嬷又解释道:“大奶奶误会了,世子自从受伤以来,总是时不时头疼,药石无用,偏青栀姑娘懂得按跷之法,每日为世子按跷,如今世子夜里睡得香了,平日里精神头也好了许多,若是离了青栀姑娘,我老婆子可真不知去哪里寻她这样懂得按跷的丫头?”

国公夫人一听,当下心中便有了计较,不顾江佩兰哭哭啼啼,起身扶着儿子落座,“我儿如今头疼可缓解了?”

“缓解了母亲。”

“那就好。”国公夫人怜爱地抚摸着儿子头,随后看向身后的青栀,“她可是青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