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国公爷坐下来,一时不打算走了。

国公夫人与青栀对视一眼,然后说:“是这样的,上个月青栀与她失散多年的兄长重逢了,竟然还是凤阳府秋闱魁首,名唤叶柏文。”

国公爷抚着胡须,静静听着。

国公夫人安排青栀坐下休息,又对丈夫解释说:

“那时候她兄长来京路上遇到山贼,被抢了盘缠,庆幸性命无忧,千难万险来了上京城赴考,可是身无分文,沦落到城外破庙暂住,真是可怜见的,忍饥挨冻那样久,青栀遇到他时,离会试还有十日,他身子也不好,是个体弱的,请了大夫给他调理,这次居然能让他拿下第二,可见才华横溢,非池中之物。”

国公爷听罢,更加叹服,然后细细问青栀以前家中光景,青栀道:“家中父母务农。”

“耕读之家啊!”

“是!”

“怎就离散了呢?”

青栀便细细跟国公爷说过往。

其实青栀挺怵这位国公爷的,毕竟是一家之主,长年高位,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在,之前跟他说话,统共不会超过五句,这次说的话,显然超标了。

国公爷是第一次了解青栀的家境,又问:“如今你兄长住何处?”

青栀回答,“世子爷安排妾身兄长在新昌坊的别院暂住!”

国公爷点点头,对妻子说:“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早些同我说嘛,我最是惜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