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

国公夫人反问道:“夫君此话从何说起?妾身教训女儿,与青栀何干?”

“因着这小妾抢了嫣儿在雅集上的风头,嫣儿不忿也是常理……”

“夫君这是听谁说的?”国公夫人打断他的话,再是一问。

“自然是……”国公爷刚要说出口的话猛地顿住。

刚才才被妻子质问,有事只听柳姨娘一面之词,现在回答,岂非坐实?

“妾身在这里可以证明,青栀绝无抢风头一说,当时妾身在场,老夫人在场,连桃源书院的康山长也在场,大家互相交流画作书法,其乐融融,只是嫣儿气量狭小,非要跑来为此事跟我无理取闹,这才狠狠罚了她……”

国公夫人也丝毫不敢提裴南嫣谋害兄长子嗣的事,这个事情,只能烂知情人的肚子里,否者才是真的害了女儿。

国公爷被妻子的一番话,弄得有点发不出脾气,“那也是我们女儿,如何能打成那样呢,现在还在祠堂跪着,赶紧让她出来。”

国公夫人继续有理有据道:“她是我们的女儿,将来是要嫁出去给人当正妻,当宗妇的,若总是这般气量,将来如何能成事?难道非要她像江佩兰那般,毁了自个儿名声,连累镇国公府声誉,到时候才让她改不成?”

国公爷一想到江佩兰那个前儿媳,就有点冷汗直冒。

生女儿如那般,那真是家门不幸!

陶嬷嬷上了茶水来,国公夫人递茶过去,言语软和下来,“老爷,您刚回来,有何事直接问妾身,何必去听旁人风言风语,不知全貌,自然容易误会……”

国公爷自知有些理亏,沉着脸道:“虽然如此,那琴心并非故意去祠堂,她是见不得嫣儿受罪,好心送些药膏与点心过去,人家为你女儿,你何必那般计较?”